夏云若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望向王氏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这个女人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她们素无瓜葛恩怨,难道王氏是受人指使?
果不其然。
听了这话,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舅母更是冷笑一声:“书香门第有什么做不出来?当年那姓夏的还指使年幼的女儿诬告将军府,害得我们受了多少委屈和污蔑?”
她冷冷看向夏云若,寒声讽刺道:“你若真是清清白白,为何今日不带着夫君一同前来拜会?难道我这个为人舅母的过生辰,还不值得你们夫妇二人上上心吗?”
这话说得重,气得老将军狠狠一拍桌子:“说够了没有?”
这一怒,宛如雷霆过境,吓得上下噤声,低头不敢言。
只是这一吼,于氏这个寿星面上难堪,难免气恼委屈,病弱的脸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见状,夏云若不想因为自己闹得外祖家鸡犬不宁,更不想气着老人家,所以连忙起身拜别:“外祖父,我——”
“外祖父见谅,晚辈忙于公务,贺寿来迟……”
这时,容子烨及时带着礼物赶到,恭谨又不失风度地行礼赔罪,“还希望舅舅和舅母大度宽恕,不要怪罪云若,她只是心疼我公务繁忙不忍打扰,又不想长辈怪罪于我,故而未曾多言解释。”
三言两语,他便不动声色地替夏云若解了围。
夏云若难以置信的看向容子烨,有如神降,令人动容,“你怎么来了?”
“近日公务繁忙,难免对夫人疏于关心,不想你这般小气,连舅母生辰也不肯等我一同前来。”
容子烨宠溺地刮一刮她鼻尖,佯装愠怒道:“前些日子我们一同承诺舅舅择日拜会,你这般丢下我,岂不是害得我失信于长辈?”
他淡淡扫一眼惊愕的于氏母女俩,似笑非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不和,难免害得长辈忧心关怀呢!”
闻言,于氏和沈飞烟四目相对,想到方才信誓旦旦的诘问和讽刺,不由窘迫得面颊滚烫,恨不能原地遁走。
怎么回事?
说好的流言不断,夫妻不睦呢?
容子烨话里话外皆是宠溺维护,爱妻之心,有目共睹,哪里像是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见状,静候一旁的王氏同样目露惊色,皱眉不解。
容子烨怎么突然来了?
那边不是给消息说,近日里这两口子冷战不睦,闹得厉害吗?
只要容子烨不来,她就能按照侯夫人的计划,利用沈飞烟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对夏云若和小侯爷之间的流言蜚语继续火上浇油。
如此一来,将军府素来家风清正,绝不会允许夏云若这种德行败坏之人继续来往。
一旦事情闹大,流言蜚语传将出去,届时夏云若没了将军府这个靠山,又不得夏府支持,还失了婆家信赖,自然如海上浮萍一般,任人拿捏。
侯夫人对夏云若恨之入骨,只要她帮忙立了功,很快就能借侯府之力除掉病歪歪的于氏,有朝一日成功上位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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