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这位夫子前一被请去了国公府饮宴了,平时从不贪杯的人,还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晚上才堪堪清醒过来。
事后,这位夫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非常自责,总觉得是自己没有劝下这几个学生,又因为自己喝醉酒才会误事。
愧疚之下,于昨日已在京城外的一处道观里出家做晾士。
“公主,这件事情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便不再.....”裘玉儿轻叹了一声,“合该我将军命途如此,强求亦是无果。”
完便要带着苏余蓉离开冰窖。
在皇宫长大的公主,在某些事情总是要比普通人更加敏感了。
几息之间,她便明白了裘玉儿假扮裘承戎的苦衷,离开冰窖前,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少年的棺椁。
刚刚激动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她扶正了刚刚因为失态而有些歪斜的步摇。
跟着裘玉儿慢步走出冰窖的时候,看到对方硬挺的背脊,心中便有了决定。
一出冰窖,苏余蓉语气平静地道:“阿戎,既然你姐姐新丧,那婚旨的事情,我会和母亲,再等一等的,这段时间你便在府中养伤,不要去书院。”
裘玉儿本来已经做好了,重新做回自己的打算,所以听到苏余蓉的话,不由得陡然一惊:“公主,你......”
这一刻“情深似海”好像有了具象化的体现。
“公主,你还年轻,这么做.....”裘玉儿不能让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做出会毁了一辈子的决定,“我明日就会公布阿戎离世的消息,你莫要做傻事。”
苏余蓉却道:“将军府没有其他男丁,只怕不是因为裘夫人年龄有些大的原因吧!”
裘玉儿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自己弟弟什么事情都和公主——他们父亲其实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出了问题,这辈子不会再有其他子嗣了。
而身为昭妃的姑姑,又只有一个女儿,父亲拼搏了一辈子才到手的兵权已是注定要旁落了。
可是将军没有兵,那卸甲后的命运便不太好了。
基本如她父亲这边的纯臣,也是心有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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