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是皇子据啊!
就不说有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撑腰,
就说人家那大舅哥卫青,
怎么样?”
程怒树闷声道,
“最强。”
“霍去病呢?”
“......”程怒树长叹口气,不情愿道,“更强。”
啪!
审卿一拍手,
“这不就得了嘛?
还值不值得我们站队,一个最强,一个更强,
人家包赢的啊!
再说了,怎么站,不都比你爹站的队强?”
闻言,
程怒树大为意动,他也不想一辈子缩在雁门关里,
要不就是回京,要不就是出塞,好男儿就该如此行抱负!
“你说吧,怎么干!”
审卿把程怒树拉入伙后,连思考都没多思考一秒,直接说道,
“淮南王刘安有个庶子刘不害,他最长,现在的太子刘迁一直担心刘不害蹿他位,便死命打压他哥这脉。
他哥刘不害有个儿子叫刘建,被刘迁用莫须有的罪名割掉一只耳朵,刘建巴不得太子刘迁赶紧死,
现在淮南国空虚,你给我人,我带人入淮南,只要联系上刘建,大事定矣!”
程怒树满眼惊讶的看向审卿,
“你看我干什么?”
程怒树有些后悔,感觉自已被拉上了贼船,
刚才说得好听,
其实就是想报仇!
“不是,兄弟,你这么恨的吗?”
实在太离谱了!
审卿对淮南王刘安家里那点破事的了解,恐怕比对自已家的了解都要多,
三言两语,就把一个细节完美的计划托盘而出!
这不是恨是什么?!
审卿丝毫不掩饰,
“不是我吹牛,我敢打包票,对淮南王,全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比我还恨!
陛下都没我恨!
行了,赶紧给我调人吧!”
包赢哥审卿满脸自信,
要是不弄死淮南王,我都没脸去见爷爷!
.........
长安未央宫
“熊儿,你今天的表现爹很满意。”
刘彻开心得很,
在甘泉宫围猎时,没功夫稀罕大儿子,便又把刘据领回未央宫,想着增进下父子感情。
话锋一转,
“但爹爹总觉得,你今日与平时,不太一样啊!”
刘据微笑道,
“爹爹,孩儿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些,当时没想那么多,一时口快,也就说了,现在一想还有些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刘彻被儿子的话吸引注意力。
“孩儿口快,似乎把奶奶、叔公他们都得罪了...若是再来一次,孩儿定不敢胡说了。”
听到王太后、淮南王的名号,刘彻眼中的嘲讽一闪而逝,
便宜老爹根本就没把这几个人当盘菜!
“唉?!熊儿,你这话不对!
再来一次,你还要这么说!
再来十次百次,你依然要这么说!
这是给爹爹长脸呢!
怎么?怕他们几个不高兴,你就不怕爹爹不高兴?!”
刘据用小手拄着下巴,思忖片刻,
重重点头道,
“嗯!爹爹,孩儿知道了!
只要对爹爹有用的事,孩儿想到便说,也不怕得罪人!”
刘彻闻言喜笑颜开,终于是忍不住抱起儿子,
“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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