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俞书记,对这件事也很关注。虽然高凤年并不是他这一系的人马,但是,以俞见深对高凤年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在类似事情上犯这种糊涂的。很明显,是有人背后想搞他。
只是,这件事涉及到刑事案件,而且那个路桥公司负责人的供词,对高凤年非常不利。案件已经进入司法程序,俞见深也不好过多干预,否则就是越权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静等结果,且没有落井下石。不像别的领导那样,高凤年的位置一空出来,就想办法运作自已人顶替他的职位。
高敏的外公,是沂州一中的老校长,几十年来,为各个岗位培养了无数人才。知道老校长的女婿蒙冤之后,有不少学生纷纷跳出来发声,声援高凤年。
事件逐渐演变成中产联合起来对抗豪门的较量,虽然网络上舆论汹涌,但很难动摇焦家的根基。高母多方奔走,焦家依旧稳坐钓鱼台。
高凤年始终被关在看守所,不提审,也不让律师和家人会见。
谁都知道,焦令旗是在秀肌肉,以势压人,却拿他没什么办法。
事情就这么僵持着,眼看着就要朝对高家不利的方向走。因为,再多的鸡蛋,都不可能碰赢石头的。
高凤年被关押期间,焦海洋这厮始终没有停止对高敏的骚扰。每天都开着他的超跑,在南都大学的校园里招摇过市,到各个高敏可能出现的地方去堵她。每次都是同一套话术:只要你从了本少,你父亲不仅可以官复原职,还能在半年之内往前挪一挪,入主江南省府。而你,将会成为焦家的少奶奶,荣华富贵,无比尊崇。普通人蹭破一块地皮都要赔得倾家荡产的故宫,你可以开着越野车随便出入。
高敏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字:滚!
她和父亲一样倔强,一样天生傲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一天中午,她刚从教学楼出来,就看见焦海洋那厮,斜倚在跑车上,双手抱胸,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戏谑地望着她。
高敏装作没看见,如一阵风似地从他旁边掠过。
“媳妇儿!”焦海洋笑嘻嘻地喊道。
“你给我放尊重点!”高敏停住了脚步,冷冷回眸,怒视着他。
“本少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的,你也不例外,”焦海洋一脸猫戏老鼠似的戏谑表情,“另外,我此前一直跟你说的,只是嫁给我之后带来的益处,我还没说,假如你敢忤逆我的下场!”
高敏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冷冷地斜视着他,没有说话。
“本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首先,你的父亲,会从刑事案的嫌疑人,变成罪犯。而且,只要本少爷想,那两个意外致死的工人,很快会变成谋杀案的受害者,而那个凶手,就是你父亲!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顶级豪门的能量!本少爷说乌鸦是白的,那就是白的!你让我舒坦了,你父亲就是位极人臣的高官,你让我不爽了,他转眼就会变成阶下囚,甚至可能吃花生米!当你失去了父亲的庇护,想一想,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本少玩腻了之后,就卖到东南亚的红灯区去,千人骑万人压!”焦海洋一脸狠厉,像一头随时可择人而噬的恶狼。
若说高敏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只是个从小被父母爱意浇灌长成的花朵。焦海洋那斑斑的劣迹,她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了。把这条恶狗惹毛了,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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