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什么,你都在被子里发现药了?”
郝梓似乎逮着什么,连忙说道。
张庭深都懒得解释了,他只能说道:
“她哭累了,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不可能一直抱着他,只能将她放在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她床上发现了一个药瓶,我没打开看,是一个蓝色青花的葫芦瓶。”
这话一出,吴有望连忙点头,
“确实在张婉婷的房间枕头下,发现了这个瓶子,不过已经空了。”
林若棠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你们说张家的佣人都晕倒了,我这个外人不可能让他们都晕倒吧?”
吴有望看了一眼郝梓,又继续说道:
“佣人们的口供,都是张婉怡煮了甜汤说是要犒劳他们,他们喝下后,都失去意识了。”
上野次郎也回过味了,他看着张庭深说道:
“你们的意思,这是张婉怡下的药?”
“按照证据来说,极有可能是张婉怡下的手,至于为什么这样,我猜测可能是张婉怡要对张家姨太太下手,但是没想到两败俱伤,都死了。”
吴有望这话,听起来似乎很合理。
郝梓又不赞同了,他也说道:
“张家姨太太以前是七十六号的特务,还和林秘书有仇,会不会是林秘书下的手,被张婉怡看见了,又灭了张婉怡口。”
听到这话,张庭深又开口了,
“我在出门之前,似乎听到张婉怡在打电话,迷迷糊糊听到似乎在说什么林秘书,来一趟,有故人,会不会是张婉怡想要杀红姨太,然后嫁祸给林秘书。”
张庭深这话一出,郝梓就沉了脸色,没想到叫张庭深来就是个错误,这小子一直和吴有望打配合,给林若棠洗干净身上的嫌疑。
“张先生,你先别急着帮别人洗脱嫌疑,你自已身上的嫌疑还没洗干净。”
“我?我有什么嫌疑?她们两个女人能碍着我什么事?”
张庭深斯斯文文地笑了笑,但是眼底却不见笑意,
“我在她们眼里就是香饽饽,对我来说,拿捏她们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这句话深层的意思,叫大家都瞪大眼睛,吴有望说道:
“你是她们两个都对你…”
张庭深隐晦地笑了笑,
“只是她们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见到张庭深脸上的藏着的得意,和眼底的嚣张,上野次郎突然问道:
“你父亲死了,你似乎根本不伤心!”
张庭深手指动了动,他当然知道在日本留学回来的父亲,就不再是父亲,而他却不能将这一切公之于众,因为现在他身边都是仇人的同党,他低声说道:
“当然伤心,但是我会担起张家生意的。”
听到这话,大家都觉得他言不由衷,他明显更想继承家里生意,对于父亲的死,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伤心。
林若棠却突然说道:
“你们不是审问我吗?”
“怎么我坐半天,你们不问?该不会是没有证据吧!”
这话一出,吴有望就看向上野次郎。
郝梓连忙站起来说道:
“哪怕没有证据,林秘书也是嫌疑人,短时间还是要关押在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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