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绮梦俏脸一红，瞥了眼身后的妹妹。
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凡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八成回头都会账算到她头上，到时，她又得受罪了。
可能，肿个四五天才能好。
“冤孽啊！”
一想到姜凡那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她就心里直犯嘀咕。
“姐，你怎么啦？”
楚梦妍看出了她的窘迫，立马上前关心，“是不是刚才他们打你了，受伤了？要不要去上医院啊？”
“没，没事。”
刚才就是一番撕扯，哪怕有伤，也是皮外伤。
姜凡于心不忍，将她扶着注入了一道精纯的内力，很快，楚绮梦就恢复了活力，就连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往后，记得保重身体。”
“多谢。”
“那啥，姜凡！不对，姜宗师，也能帮我治疗一下吗？”
她捂着肿胀的脸，一脸落寞。
“我刚才也受伤了。”
还是你打的，都被打晕了。
“回家吃药去。”
姜凡白了她一眼，厌恶毫不掩饰。
“嘿嘿。”
此时，牛天泰瞅准时机，试探性地询问道，“姜先生，如今秦无疆成了废人，秦双已死，秦家势力土崩瓦解，黑曜商会群龙无首，您看，谁领导黑曜商会最合适呢？”
“嗯？”
姜凡目光一凝，笑道，“看来，老牛你对这个位置，志在必得啊！”
“噗通！”
牛天泰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拱手表忠心。
“姜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提醒您一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就是您的一条狗，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言重了。”
姜凡将他扶起，拍了拍肩膀，“你的个人能力，我还是挺欣赏的！不过你这人泥腿子出身，扛不了大旗。”
“对，您说的是。”
“这样吧。”
姜凡摩挲着下巴，看似在慎重思考。
“梦姐，这黑曜商会会长的位置，不如你来接任？如何？”
“啊？”
楚绮梦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看向了牛天泰。
老牛还以为老大的女人对他不放心，立马拱手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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