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也不敢躲,咬着唇看岑漪手中被把玩的物件,仿佛岑漪把玩的不是金镶玉的压襟,而是他砚安的理智。
见砚安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岑漪也不好调笑过头,拽起砚安笑着亲了亲。
“我开玩笑呢。若我今晚还来,阿安可受的住?”
砚安抬头,想说受的住却被岑漪打断。
“只是今日我要回王府,不能陪阿安太久。”
砚安乖乖的点头,轻轻摩挲着岑漪的衣袖上的花纹“妻主偶尔来,阿安就心满意足了。”
……
“这是就是岑漪近几日的行程?”
一名全身夜行衣的暗卫跪在地上,听到女人问话急忙地的点头回应。
“回殿下,属下已经探查过了,这个宅子里只有一名男子是主子打扮,昨夜峥西王嫡女还宿在那一晚,今日下午才离开。”
三皇女南有仪将画像丢到火盆,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抬高了手中的茶杯,一双桃花目含了几分讥讽的笑,斜睨着垂眼倒茶的谢离。
“看来你的旧情人是有新欢了。”
谢离手不易察觉的一颤,放下茶杯敛目垂头,像是没听见南有仪的讽刺的话。
南有仪对谢离的反应不满,手一扬,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谢离身上,将脖颈处的皮肤烫的通红一片。
谢离下意识到退一步,却还是被泼了一身的水,裸露的皮肤灼烧的疼着,忍不住痛呼出声。
一旁的暗卫见情况不妙,有眼力见的退出屋子,刚推上门,就听见屋内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后就是南有仪的怒斥。
“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去当了几个月的奸细,就忘了谁是主子了?”
谢离被南有仪这又重又急的巴掌扇的一个趔趄,身形不稳的撞到书架上跌倒,被落下的书册砸的不断闷哼。
“殿下…”谢离捂着脸,只感觉半边脸颊被抽的发麻,活动了下巴,才再次开口。
“奴永远记得,是殿下救奴于水火之中。”
谢离相当了解怎么平息南有仪的愤怒。
果然,经过谢离的话,南有仪就平息了不满。
南有仪步行到谢离面前,掐住谢离下巴,像是观赏一件货物,左右扭着谢离的脸。
谢离长相于林宁砚安两人不同,眼长眉细,一副清冷淡漠的长相,偏又是罪臣之子,军倌出身,仿佛天上月亮被摘下来踩进泥巴里。
就连责打的耳光落在他脸上都有种莫名的残破的美感。
谢离知道南有仪最喜欢他这副样子,也不去整理落下来的碎发,顺着南有仪的力道转脸。
“果然,耳光落在你脸上,衬你。”说罢,南有仪抓起谢离就将他按在案几上。
上面的茶杯书册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外面仆侍也不敢进来伺候,一个个战战兢兢地守在外面。
谢离吃痛的闷哼出声,淡漠没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受伤,发髻被大力扯乱。
谢离费力地昂起头,只能任由南有仪撕扯他的衣衫。
屋外的仆侍面面相觑,知道那位谢公子又要受罪了。
不过片刻,屋内就传出男子半是压抑半是呜咽的声音,皮鞭抽打而下的破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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