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据浮夸的演技,刘章只觉得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开口道。
“哦?那任峻可是魏公极为重视之臣,其子也袭爵其父,好歹也是个侯爷,难不成还有人敢欺其后人不成?”
“唉……”
许据长叹一声,满脸苦涩的开口道。
“侯爷有所不知啊,成侯(任峻谥号)故去之后,魏公自是待其不薄,其子任先的确袭爵其父,不过这任先却是遇人不淑,娶妻刘氏非但多年来一无所出且极为善妒,那任先为续香火先后娶妾室三人皆因其悍妻之妒火将之寻机生生杖毙……”
刘章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
“此乃家事,莫说是本侯,便是魏公也不好插手其中,难道就没有交好之人劝其休妻再娶乎?”
“谁说没有!”
许据咬着牙恨声道。
“只是那刘氏太过狠毒,后来不知怎地就传出了任先克妻克子之说,谣言如刀,割人心魄,任先有苦难言,如今常将自己关在家中借酒消愁……”
刘章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哦?这么说来这个刘氏的能量还真不小,不过这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有的见识?”
许据摇了摇头,道。
“此事下官便不得而知了,毕竟下官人微言轻,也做不了许多事……”
刘章闻言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许据一眼,随后开口道。
“子丹。”
“末将在!”
“你去寻暗卫,让他们查一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尽快报来。”
“喏!”
待到曹真退下去之后,刘章这才笑着对许据开口道。
“这事儿本侯先查上一查,若是其中真有蹊跷,呵呵……说起来,不知谁与本侯提过,典农校尉许据有一子名允,人虽少却有才名广播……”
……
当夜,刘章便在睢阳住了下来,并且一住便是数日之久。
一方面刘章表示需要亲眼看一看部分姜老爷子年初送回来的一些农作物的生长情况;另一面也要等一等暗卫们探查的结果。
前者曹真还能理解,至于后者刘章却是没说,只说自己懒癌犯了,需要休整几日。
好吧,曹真不明白懒癌究竟是个啥,不过这位侯爷做事常常都是神神秘秘的,兼之从邺城传来的消息表明魏公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曹真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不过刘章在睢阳住的时间也不算长,到了第三日时,暗卫的情报终于是传了回来,刘章看过之后,冷笑道。
“果然如此……”
随后,刘章将暗卫的情报塞进怀中,冲着曹真道。
“早些休息,明日启程,咱们去琅琊转上一圈之后再行北上……”
“喏……”
曹真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应了一声,刘章见状轻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
“快去安排吧,具体情况,路上时我会告知与尔等……”
曹真闻言,看了看左右,随后抱拳退了下去……
……
次日,官道的车厢内,刘章冲着曹真与司马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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