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凌落祖先白手起家,他的这魄力无能能及,听说在半道上还被山匪劫持过,山匪凶悍无比,为了钱财杀人不眨眼,可是官凌落的祖先却比他们还要狠,为了怀里的五两银子硬生生的被人砍断一只手,他则死死的咬住那人的耳朵,把耳朵生生咬下来了,可这还没完,就算是手没了,他用另一只手持了刀,对着山匪横杀过去。”
官凌落的祖先是吃过苦的。
“山匪见他比他们还要凶狠,他们怕了,为了区区五两银子他们也不想丢了性命,就这样,官凌落祖先的性命就此保住,而他被砍成重伤成了残废。”
赵喜玉桃听到这里不由的心头一紧,他们只知清河官家富甲天下,可从来不知这其中竟还有这样的故事?
赵蛮勾唇一笑,“正所谓福祸相依,莫要看祖先成这样,可这也是他人生的转折,在被山匪劫持的人中恰巧有一位开当铺的老板,他见他如此凶悍,便决心收留,当铺干的是半两进,十两出的买卖,虽然铺中有打手家丁,可是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为了银子不要命的。”
于是,这位祖先便进入了当铺之中。
“官凌落祖先是个聪明的,脑子又灵活,记事又快,虽然在当铺当打手,可是他很好学,只一年时间便摸到了当铺的门道,而且还能熟识各类宝物。”
“又不出三年,他便站上了当铺之内。”
“又过了三年,他这区区一残废之人,竟娶了当铺老板独生女儿。”
当铺老板死后,这当铺成功的落入了他的手里,当铺也成功的改名成了官氏。
众人听到这里,安静了起来。
虽然赵蛮只是区区几句话,可是这位祖先经历的,肯定绝不止如此简单,尤其是记宝物这事儿,这天下间的宝物何其之多,他却只用一年时间记住了所有?还有那当铺的独生女儿,即是独生,老板又如何甘愿将视如明珠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和伙计?
还有这当铺改名,他的夫人肯吗?难道她就不想给自己的父亲留下点什么东西?
所以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几句话能说得了的,但总之,这个结果已然形成,官家以当铺为助,自此腾飞。
“那后来呢?”赵喜又问。
赵蛮道,“后来,官凌落祖先风光回乡,他不是个忘恩负义之辈,将那几个曾经借他一两银子现去闯荡的拉回官家住,养他们一生的老,并承诺,只要官家不死,他们子孙都可以靠着他去养。”
官家那个时候已然很有钱了,养几户人家根本不成问题。
赵蛮轻叹口气,“他报恩是好的,可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给田给地给铺子,而不是说养他们子子孙孙这样的话,那几个借他银子的可能心地是好的,可谁能知晓,他们的子子孙孙的心是好的呢?人心隔肚皮,再加上他们不用劳动便可锦衣玉食,这只会勾起他们的贪婪来,于他的子孙不好,也于他们的子孙不好。”
果然,在官凌落这一代,问题便出现了。
那几个老不死的因着官家祖先有这样的承诺,每年从官家弄走的银子何止百万之多啊?
众人听到这里,心绪复杂。
报恩是好的,可是承恩的人却以恩为挟,这完全曲解了报恩的意思。
“那,是何法子让那几个老混蛋退去呢?”玉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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