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解了一个大概。
“都说精神病有家族遗传的情况，这老太太这么暴躁，她自己不会也是个隐藏的精神病人吧！”
来警局试图保释牛景立的人，是牛景立的母亲。
“好可怕啊，怪不得在警局门口还敢闹事。”
刚好碰到砸门那人的家属，在警局门口，试图闹事。
陈牧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
听着周围的那些讨论声。
“你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配当医生？精神病院那是什么地方，那里面可都是精神病人！我儿子能去那种地方吗？”
看着陈牧若有所思的模样。
偶尔有几个这种“特立独行”的人，即便是胜诉了，也很容易陷入新一轮的舆论。
“这要是个年轻人这么闹，早就抓紧去教育了，可这是个老太太，还是劝说为主，唉……”
“非得把他放出来伤人？因为他死几个人，才能把他关进去？”
当着他的面。
吼完了路人。
陈牧这边到警局刚做完笔录。
可这上百号人，在上诉书中，写到的最终诉求，居然出于意料的统一。
可陈牧却知道是什么意思，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会影响政审。
尽管现在互联网已经开始强实名了。
老太太听着陈牧的话，整个人都陷入了有些疯癫的状态：“你闭嘴！”
当下。
“他不是一个医生吗，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儿子是个精神病人，他没有医者仁心吗？！”
再加上……
“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受害人……”
后续陈牧便没有继续关注互联网的消息了。
陈牧：“？？？”
被打上斤斤计较的标签。
这么想着。
老太太对陈牧怒目而视，“人家官方的人还没有说话呢，伱又是个什么东西！”
“基本上道歉结束没多久，他们换一个社交账号，在互联网上还是一样的嚣张。”
陈牧没有深思对方说这些的用意。
纷纷忍不住窃窃私语。
语气淡淡的，提醒老太太她曾说过的内容，“可刚刚，你在为你儿子喊冤的时候，喊得可是你儿子是精神病人。”
看到老太太暴躁的模样。
法学院的这群学生，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
想到这里。
帽子叔叔也不吝解释。
但如果未来考公，或者是争取其他的工作机会时。
对上陈牧投过来，有些疑问的神色。
在一边看热闹的陈牧：“？？？？”
老太太扭头大吼一句：“你们在逼逼一句？谁是精神病，我看你才是精神病！”
女朋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介意，可没过几天，对方就人去楼空。
也是从那之后，牛景立这个人的精神和心理，多少出了一些问题。
有两个各方面条件，都差不多的选择，选人的公司肯定会更倾向家底干净的那位竞选者。
这什么强盗逻辑？
对方的话还没有挑明。
要么赔偿陈牧两万元，要么拘留几天。
真正让陈牧感兴趣的是。
老太太扭头，有些狠戾的目光，落在了陈牧的身上。
陈牧挑了挑眉，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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