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有可能。
为避免老姜找到老猫求证说漏嘴,我立马就打电话给他,将定位器的事给说了出来,同时告知老猫要是这边有人找他问,或者是什么时候我打电话给他问今晚的事,就说是送他去边境线上。
老猫被我的骚操作搞得一阵笑,调侃我:“兄弟,你这老板怎么能这样,不相信你却又让你赚钱,干个鸡毛干,别跟着他干了,过来我介绍我大哥给你认识,我大哥可不会这样!”
对此,我很无奈地说:“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说老姜这样做很让人寒心,但跟着他确实是赚到不少钱,这一点无法忽略。
从先前下车时老姜的提醒看,我要是年后再走,他应该是不会阻拦我,也就没必要跳来跳去,好好地干到戒严撤销,然后正面提出离开。
到时,老姜应该也能找到人来接手了。
躺在床上,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我又是一阵庆幸。
要不是国内戒严,我想当我将车朝边境线上开时,老姜很有可能就会立马开车追。
在河边被他逮到,车上只有我和阿虹,百口莫辩,根本就解释不清。
这老家伙,真的是太可怕了。
唯一还好的是,由于走不了,接下来我必然是好好给他做事,一直做到过年解除戒严。
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安宁。
第二天下午,老姜来办公室闲逛,看我的眼神第一感觉就不对。
面对他,加上不太对劲的眼神,我心头有些发虚,没敢主动找他说话,而是当他不存在,专心忙活自己的负责的事。
老姜也没提昨晚的事,靠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就离开了。
看到他离开,我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算是过去了。
然而,这只是我的想法。
尽管我早就进行了铺垫,但老姜显然不相信我,因为晚上老猫就发来消息,说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朝他打探,询问昨晚他有没有去过边境线。
由于我早就进行提醒,他当即回应去了,告知对方国内警察催得紧,为了弄一个自首的名头,昨晚特地叫朋友送他去河边,只是河边一直没动静,又折转回来吃宵夜,之后就散了。
“操蛋!”
得知这情况,我心头一阵冒火。
我就搞不懂老姜一天难道就不做事吗?
为了确定我是否说谎,他竟仅凭老猫这个代号,还真就找到其余人去打探,真不知道小勐拉到底是有多小,这都能做到。
老姜老姜,又辣又阴险。
差一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隔天,老姜再来办公室,看我眼神就和昨天明显不同了,甚至笑呵呵地和我开了几个玩笑。
我知道,态度之所以改变,是因为从老猫那边打探到,以为我是真送他去边境线,而不是我自己要逃跑,对我的防范才会消除。
危机解除,我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带着阿虹继续认真工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更乱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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