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课间休息时间到了,同学们都进入了教室,我晚进去几分钟,被年级主任抓到了,他立马把我揪住拉进了挨着天桥边的办公室我们班又在办公室旁边,他把我拉进办公室后,立刻教训起我来,你知不知道课间休息时间到了,你们下一年就要参加高考了,还不知道紧张吗?,我靠在办公桌上不屑一顾的说,知道啊,那又怎么样!这时在办公室的其他三位老师中间的一个,马上站起来,用手抚摸着我的下巴,然后用手背拍打着我的脸颊,
严肃的说道,你想怎么样?我瞬间把他的手给挥开,威胁着说到,你最好别挑衅我,结果那个老师指挥其他老师到,把他绑起来,四个老师像是收到命令的士兵,马上把我按到在地上摩擦,我挣脱无力,我说你们给我等着,侮辱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然后一个领头的老师说把他带到政治部主任那里,那个领头的走在前面,我被两个老师反向按住两只双手在后面,在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我的愤怒值达到顶点,在出办公室门口靠近我们教室后门时,我挣脱了那两个老师的束缚,冲进教室想找那把砍刀,结果觉得太费时间,而且还要和同学对话,我看见一张最近的书桌上有一个金银花露的空瓶,我拿起来,迅速重冲出后门,向领头的那个老师头部砸去,这刻后面的老师都惊呆了僵住了,同学们也从教室里面涌了出来,我余怒未消,还想教训那个领头的老师,这时我发现,汪学一双手抱住我的腰,说,矿泉水,你疯了,不要命了,我话也不回,依然准备挣脱汪学的双手,这时政治部主任已经上了二楼,向我走来,说到,你们都放开他,看他能怎么样,于是我缓缓走向政治部主任面前,政治部主任一把握紧我的手腕,我感受脉搏都要被他捏碎了,我也没求饶,还扬言,我本想用砍刀砍他的,算好你来的及时,救了他的小命,政治部话也没说,直接拉我去了一楼他的办公室,放开了我,还请我坐下,问我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理直气壮的站着,手背在后面俨然一副领导的派头,简单明了的,向他讲述了经过,他感叹的说道,那你也不该打人啊,他问我,你说今天的事该怎么处理,我说,你们爱怎么处理处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后来我才明白这个政治部主任,其实是想宽恕我的,从轻发落的,可惜我死不悔改,于是他让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走出了办公室,我不知道他什么态度,然后开始坐了下来开始喝茶,或许老师在商量该如何处理我这个顽劣分子,过了好久,政治部主任进来办公室对我说,我们已经研究了对你的处理意见,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抢着说,不管你们怎么处罚我,我都接受,只是希望你们别告诉我父亲和母亲。他沉默不语,一直在抽烟。
没过多久,我看见两个警察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我已经知道了大概情况,我镇定的走出办公室门口,他们什么话也没说,拿出手铐直接把我拷上,我像是一个惯犯,也很积极的配合着他们。
很快两个警察把我带到鼓楼派出所,一位派出所领导,进来门口的办公室,让两位警察给我解开手铐,很客气的请我坐下,他说道,你的情况我已经很清楚了,其实这个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你给那位被你打的老师道个歉就完事了。我立马说到,道歉万万不可能。这个领导叹了一口气,走出了,然后我又被带上了手铐,送上了一辆车,没过多久,我就到了台湾街,麻城市第一看守所门口,
进去之前,那辆车玻璃上是黑色的看不清楚外面的街道,我是在后面被我父亲接出看守所才知道第一看守所位于台湾街左边第一条坡上面的。
进入看守所,搜身,拍照,关进看守房,我被关在了最里面那间。一进入看守房,里面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小窗户偷着光,照进来,没有电灯,白天似夜晚,只能隐隐约约能看清楚里面同志的脸庞,里面一共就关了三个同志,睡在一个大木板的单间里面,单间后面是一个狭窄石门通过的厕所,那个厕所只是一个洞口,都还没有我的巴掌宽,那个是解决大小便的地方,旁边有一个水龙头一个塑料盆用来冲干净污秽之物的。单间里面包括我一共三个同志,大多数在40左右,其中一个大哥带着脚镣,向我缓慢的移过来,我们双方都问询对方犯了什么事,他说他是杀人犯,在这只是住几天而已,很快会被带走,我在那里面待了三四天都没见有家属来看过他们,而就在这一天,我母亲来了打开小窗口,给我送来了香烟和水饺,我看见他们的处境,很同情他们,于是把香烟和水饺都分享给他们,其实那天我很饿,饺子只有十几个,刚好够我一个人吃,我故意说我吃不了这么多,各位大哥帮我吃点吧,他们在拒绝多次后,我吃了两个,把碗递给了那个带脚镣的大哥,说,吃吧。我和那个带脚镣的大哥交流的最多,他非常信任我这个小弟,他让我帮他一个忙,说出去后帮他在外面带个口信。我说没问题啊。虽然那几天环境比较艰苦有那么多同志陪我聊天,时间倒也过的快。一天一个警察打开房门,说,龙全良,出来,有人接你来了。我在里面一共才住了5天。然后我跟其他同志道了别就走了。我全身似乎体力消耗很大,或许是看守所的伙食太差,
弄得我走向看守所的大门,摇晃的走过去的。我看见父亲和摩托车,在门口等我,我想和他说声对不起,但还是忍住了,他只是微微一下,反而安慰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摩托声中我抱住父亲,回家的路上,我们没有太多交流,或许他也正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我的人生
将走向何方,但有一点他应该非常确信,他已经影响不了我了,左右不了我的人生呢!我自己还自欺欺人的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听父母的话。
我在第二次入读理工学校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个月。回到家门,母亲准备好了火盆,让我踏过去,我知道只是为了去晦气。然后让我脱掉身上的旧衣服,穿上他们给我准备的新衣服,母亲只说了一句,这算是个教训,以后一定要记住了,我欣然答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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