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北堂深盯着她的双眼。
“以前是因为不想刺激到他的神经,现在是因为他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我不想让他担忧。”
她祈求着:“深哥,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北堂深眸色深沉,藏着一抹伤痛。
她灿烂地笑:“谢谢你,深哥,我想去看看宴州。”
北堂深黑着脸:“不行,你现在还很虚弱,需要休息。”
她耍赖:“我已经没事了,如果你不让我去看他,我心里牵挂,对身体不好。”
北堂深敏锐地感知到她变了。
她不再因为怕他受伤所以扭扭捏捏,她像以前那样,会耍赖,会撒娇,有什么就说什么,当他如兄长一般。
对于她的变化,他既欢喜,又伤心。
欢喜于她对他的亲昵态度,伤心于她真的只是将他当做兄长。
他深深地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撒娇地笑。
他最终还是败给了她,单手扶住她的腰,低声道:“好,我带你过去。”
裴宴州住在加护病房里面,躺在一堆仪器中间,沉沉昏睡着。
他的头发被全部剃光了,头上缝合了很长很长的伤口。
英俊的脸苍白无血色,双眼紧闭,整个人毫无生机,安静地躺着。
北堂深不知何时,已经退出了病房。
房中,只剩下夏浅和裴宴州。
她坐在他的床头,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晏州,你要早点好起来。”
五块五毛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