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屁股一挨着副驾位,又开始睡了过去。
叶千宁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然后拨通裴宴州的电话,问他在哪里,她要见他。
魅色酒吧。
裴宴州阴沉着脸,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邵承南看不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都抵得上南极冰山!”
裴宴州冷冷地瞥一眼他手中的酒杯:“给我!”
“别喝了,再喝下去,我担心你胃出血!”
邵承南很少见到他喝酒喝得这么狠,确切的说,这是第二次,第一次他这么闷头喝酒,还是在五年前,苏清晚去英国的时候。
抢了他的酒杯,他再拿一只就是。
裴宴州长臂一伸,从吧台上取过一只空酒杯,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端起来就往嘴里倒。
邵承南忍不住皱眉,照着他这种喝法,一会儿准得倒下!
“宴州!”邵承南拍他的肩膀。
“走开,别管我!”
裴宴州一把挥开他的手臂,又灌了一杯酒,冰冷的视线紧盯着他:“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却没想到,你跟着他们一起欺骗我。”
邵承南一惊:“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冷笑:“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认不认识夏浅,你和阿泽说什么了?你们说,你和夏浅是旧识,而且追过她,你怎么不说,我和她曾是旧识?!”
邵承南结结巴巴道:“宴州,你,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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