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州脸色一黑,倒也转过了头去。
夏浅转过身,又看了他一眼。
见他果然没有偷看,这才匆忙将湿透的衣服脱下,穿上司机的衬衫。
回到酒店,裴宴州一俯身,手臂穿过夏浅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夏浅连忙道:“我可以自己走。”
裴晏州脚步不停,冷冰冰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不准反抗。”
一路走过大厅,转过头吩咐:“叫医生过来。”
大堂经理领命飞跑而去。
夏浅的伤势不严重,只是手臂和脸颊擦伤,医生仔细检查有没有内伤,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大碍。
夏浅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小心观察着铁青着一张脸的裴宴州。
等医生处理完,她试探着开口:“裴宴州,能不能让医生替那个受伤的男人看看?”
裴宴州冷冷看向她:“你很关心他?你还嫌他没有一把掐断你的脖子?”
回来后,冷雪已经跟他汇报过在山上发生的事。
“当时他被人追杀,警惕性强也很正常,更何况,他并没有伤害到我。”
夏浅毕竟有求于他,说话的语气都软了起来:“如果他死在这里,咱们也不好交代,不如救他一命,说不定他来头很大,醒来了还会报答你呢是不是?”
报答的话纯属瞎扯,以裴宴州的权势,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只是看她细声细气的模样,有些新奇,不知怎么的,心里也就软了下来,压抑着怒气吩咐医生。
“你替那个人看看。”
裴宴州冷着脸去浴室里调整了水温,拿了浴袍扔给夏浅。
“水已经调好了,你去洗吧。”
夏浅抱着浴袍,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裴宴州。
天啊,高贵的大少爷,居然屈尊替她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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