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瑄看见叶婉凌难受的样子,就突然想起来顾凌梦,正烦心又心疼的不行。
现在本不想见秦南竺,可是这秦南竺在院子中喊冤,甚是聒噪。
“让秦采女进来说!”
秦南竺一进屋便跪在地上。
“臣妾怎么敢陷害叶采女,臣妾只是见她咳疾,我们渝州都喝这个!”
“所以你承认这是你私自给她的了?”
“是……是臣妾给的!但是臣妾当时专门告诉过叶采女,每日一定不要多饮,一日顶多一小杯。”
秦南竺看见已经见底的鲜竹沥,突然想到了什么,“皇上!皇上!你看这用量!肯定是她自已多喝了!不关臣妾的事啊!肯定是她!是她陷害臣妾!”
“怎么可能!我家娘娘哪里懂得你这是什么东西!她从小疾病缠身!很是惜命!每日能活着就很高兴了!怎么可能拿自已的性命去陷害你!这些药,大夫说吃多少就是多少!从不敢多吃或者少吃!”冬桂急忙补话。
秦南竺又看见站在一旁的叶霄,大声斥责冬桂道,“你个婢女当然袒护叶采女!还有!叶采女的父亲不是太医院院史吗!她肯定懂这个药不能多喝!这是陷害!”
叶霄也发话道,“皇上!叶采女在叶家从未学过医术,身体能强撑着便已经不错了,根本没有精力去学医术,更从未出过门,哪能懂京中不常见远在渝州的鲜竹沥。”
“是你们!是你们联合起来!”
“皇上,太医院这几日除了送药,的确没有太医来过紫月阁。娘娘一直很爱惜身体,那鲜竹沥是按照秦采女说的剂量按时服用。”芜兰也跪下为叶婉凌解释。
“皇上!”秦南竺无力辩驳。
“好了!回你宫中反思!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
“冤枉啊!皇上!——”
————
“叶太医?”
“陛下,臣已经为叶采女解了鲜竹沥的毒性,暂时不会危及性命。臣,臣这就修改药方,与各位太医商议后为叶采女调理一段时日。”
赵璟瑄虽然处罚了秦南竺,但是赵璟瑄不确定这是不是叶婉凌的小心思。
就算是秦南竺有心陷害,但是不敢更不至于这么狠,毕竟要不是自已凑巧今日发现,叶婉凌就有可能悄悄的死了。
不过赵璟瑄心想如果是顾凌梦,肯定就是顾凌梦的计谋,顾凌梦那种恩怨分明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不顾自已身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去赌一把。
一连几日,赵璟瑄每晚都来紫月阁过夜,认真地守着叶婉凌,这让萧语茵很是不满。
在这宫中,除了自已,萧语茵从未觉得有谁在赵璟瑄心里特殊。
萧语茵甚至觉得自已才是赵璟瑄心里最特殊的那一个,谁也比不上自已的地位。
当初在青丘国,是萧语茵对赵璟瑄一见钟情,是自已不嫌弃赵璟瑄的质子身份,一直护着他……所以赵璟瑄才会娶自已为皇后。
萧语茵也深知自已没有呼延兰能管理后宫的能力,没有呼延兰的贤惠淑良,自已就算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就算在这后宫中任性横行霸道,赵璟瑄依旧会宠着包容自已。
可是如今,那叶婉凌不过一个病秧子,每日都要死要活的,却把赵璟瑄勾引走了。
这一病,叶婉凌便卧床不起,足足大半月后,才能被扶着,强撑着下床走几步。
期间呼延兰和很多嫔妃都来看望叶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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