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
前面那些,这个叶凝霜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夜莲还能以“公子”相对的话。
当叶凝霜这个绝杀一出,夜莲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瞬,脑袋里“嗡”了一声。
懵了。
这个女人……大白天的,在说什么胡话啊?
她将宗室之首的国运,转嫁到了公子身上?
那……
那岂不是比我做的还要更多?!
诚然,天狐本源的价值,真不一定就比叶凝霜的宗室国运的价值轻了。
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逻辑问题!叶凝霜将国运灌入江北体内,江北是一清二楚的,不论如何,他都会有所反应,有所表示。
但自己呢?
自己用天狐本源凝结成了玉牌,当做一个“平安符”戴在江北脖颈。
一妖一魔,一切……尽在不言中。
包括江北当天早上离别前,于教坊司外去而复返,也能证明他肯定也意识到了这枚玉牌到底是什么。
但是……
双方都无法开口,只能将心中的付出与感动都牢牢压着,等待着某一天一切都能说开的那一步。
……
叶凝霜就这么欣赏着夜莲表情的变化,脸色明显比刚刚还要白了些许,原来还只是有点病态的白,但如今却是惨白。
看得叶凝霜心情那叫一个好啊!
你看你看,本来我是没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你偏得问,那我就……只能装作不经意间提起,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咯。
“夜莲姑娘,你没事吧?”
好死不死,叶凝霜还偏偏多问了句。
“我……我没事。”夜莲面色顿时又是一变。
她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自己刚刚好像确实是失态了……表现得过于震惊。
让对方,得逞了……
“哦,没事就好。”叶凝霜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将房门关闭,任由阳光洒落照应在夜莲这惨白的脸上。
她慢慢悠悠地坐回了厅堂的椅子上,等待着夜莲彻底回过神来。
好在,夜莲反应得也够快。
咬着牙关。
虽然她与江北之间都有着不能说的秘密,但是……不代表她比叶凝霜做的差!
是的,公子……不会偏心的。
我能赢你一次,就能赢你第二次!
而另一边的叶凝霜却是彻底舒服了,你赢我一次又如何?今天我就要告诉告诉你什么是正宫!什么是差距!
什么叫——一次就把你打服!
叶凝霜继续欣赏夜莲的微表情。
只是让叶凝霜有些疑惑的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更深一步的画面,好像并没有出现。
这个教坊司女人,好像只是刚刚惊讶了一下,脸色白了……然后现在就好了?
她好了?
能这么快的吗?!
叶凝霜明显感觉自己刚刚那蓄力已久的一拳,明明已经打破了铜墙铁壁,但却没想到……铜墙铁壁之后填充的是一团棉花!
“如此,便能说明公子在通州一切顺利,而且,还超额完成了帝君的命令呢。”夜莲喜笑颜开。
“这……是。”叶凝霜紧咬着牙关,点头,继续道:“而且江北去通州,还立下了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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