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零月想明白了,既然跟苏家已经撕破了脸皮,也就不用太过委屈求全了。
连保胎的药,程媛这两天都没送,也不知道是故意停了,还是忘了。
苏零月觉得是前者。
这是给她的警告:离了苏家,她苏零月什么都不是。
孤儿啊!
没办法,她没有后台,她没有父母,没人宠她,也没人护她,她只有自己。
从浴室出来,她简单挑了个马尾,素面朝天的去找了套合身的裙子穿上。
干净寡淡的不像是去参加舞会,倒像是个学生。
江初寒眉眼深了深,打量她片刻:“去做个造型吧。”
从头到脚,都要做。
苏零月不想去。
她今天的事情比较多,既要瞒着怀孕的事,还要去偷偷取包裹,就不太想去应付那一家子。
“嫣嫣的欢迎舞会上,你是重点。我怎么样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盖过嫣嫣的风头。”苏零月说,给自己找理由。
江初寒大手搂过她的腰身,在她眉间轻吻一记:“听话,去换一套。”
他总说自己不会哄人。
可他无意间的诱哄,却最致命。
男人说“听话”的时候,总会让女人心软。
“整个舞会,五彩斑斓,你不是主角,但荣光也不比别人少。她们穿礼服,耀眼夺目,你这一身简单清爽,如同鹤立鸡群,比她们会更夺眼。”
他这么说着,倒也有几分道理。
想想吧,一大群浓妆艳抹的狐狸精里面,突然跳出来个不施粉黛的小仙子……那必须是她更加夺目。
顿时笑了。
主动踮脚亲他一记:“好,我听你的。”
江初寒身体紧了一下,用力把她压向自己,在她的惊呼声中,牙齿蹭过了她软软的脖颈:“小妖精。”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他今天要跟她做死在床上。
男人总是这样。
坏的时候,让人绝望到满身都是扎出的窟窿眼,血色泊泊往外流。
宠的时候,三分柔情,七分痞,又能让你命都给他。
一时之间,苏零月也有点茫然了。
孕期的女人最多思,她甚至有点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戏了。
到底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已经十一点钟了,这个点,适合去吃饭,不适合再做造型。
两人去了私房菜馆,挑了一些苏零月喜欢吃的点上。
下午两点钟,去做造型。
造型师认得江初寒,也认得苏零月,见到两人格外健谈:“苏小姐皮肤细腻,适合淡妆,看上去仙仙的,也好看。”
礼服的话,也没有太繁琐,挑了大方的简约款。
但颜色上,竟是挑的酒红色。
挂脖小红裙,高贵又神秘。
长发盘起,露着长长的天鹅颈,圆润的肩头也暴露着,透着性感,三分艳,七分媚。
背后一大片空白,像是月光下的湖面,如绸缎一样,滑润又反光,让男人移不开眼。
苏零月拉扯着礼服,觉得有点太高调了:“这个行吗?要不然换换?”
总感觉会抢风头。
她甚少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太扎眼。
而她本身就有一种独特的,另类的气质。
风韵天成,风情入骨。
不刻意,但却极为勾人。
再配上这套礼服,真正称得上是人间尤物。
江初寒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猎人,圈定了猎物的眼神。
声音也沙哑的不像样:“就这套吧。”
他养的小雀儿,可压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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