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说得太早,也不能说得太满了,有些看上去很多问题的,不一定有大问题;有些看上去完美无瑕的,反而却可能暗藏玄机。”
韩副省首眼眸虚眯,不苟言笑道:“万一他真是敌人,而且是早就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并早就有所安排,提前布置了这场“自证”呢?”
庄军满头冷汗。
如果真如韩副省首猜想这样,那这敌人可就太可怕了。
韩凤却娥眉紧蹙,反问道:“他怎么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意图?我们明明做得那么好的,绝不可能暴露。”
呵…
韩副省首依旧摇头:“人呐,自信是好,但若是太过盲目,可就不怎么好了。”
说着,提到一个人:
“你忘了蒋秘书了?”
唰!
韩凤俏脸骤冷。
蒋秘书,虽然是爷爷招收的,但在韩家待了多年,深得信任,甚至韩凤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没想到是叛徒。
从没想过。
甚至当初还以为是误判。
于她而言,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终身难忘的教训,甚至严重怀疑自己爸妈多年前的暴露和被害,都与他有关,奈何上次审问许久,也是没能问出个所以然出来。
“当然…”
韩副省首温和一笑,继续说道:“咱们也不能总把一个人想太坏,只是我提出这种假设,表示我们这些身居高位者,没有一个可以保持百分百的干净,都需时刻严查。”
“包括我自己。”
庄军满脸崇拜,对其竖起大拇指,赞叹道:“韩副省首以身作则,实乃我辈楷模。”
发自肺腑。
并非马屁。
罗天也对韩副省首刮目相看,这样的国之栋梁,实在该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韩副省首,我看你该是常年饮食不规律,有极重的老胃病,经常胃痛,经常喝粥调养吧?”罗天说道。
韩凤一脸诧异:“都没把脉,你就看出来了?”
罗天轻笑道:“有些小病,无需把脉也能看出。”
“小病?”
韩凤娥眉一蹙,直言道:“爷爷这可不是小病,是老胃病,多少名医看过,只能调养,不能根治,难不成你还能根治了?”
韩副省首没说话,只是平静看向罗天,眼底闪过一抹隐晦期待之色。
罗天淡然点头,看向韩副省首说道:“我刚好懂一种针法,名叫五脏六腑针,对修复五脏六腑之伤有奇效,治疗老胃病,不在话下。”
五脏六腑针!
韩凤杏目圆睁,震惊道:“你居然还懂那种失传的针法?真的假的?”
“以前有几个神医提及过,若是能找到这种失传的针法,也许可以根治爷爷的老胃病。”
“只是…失传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找到?那些知名神医都没有的针法,你有?”
罗天笑笑,并没过多解释,只是随口道:“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韩副省首一心为国为民,攘除汉奸走狗,岂能让他长久受胃病折磨?”
说着,站起身来,伸手邀请:“韩副省首,请起身,我这就给你施针治疗。”
“好。”
韩副省首点头起身。
下一刻,只见罗天双手飞速舞动,银光闪烁,一大片银针便精准落在五脏六腑几处大穴之上,内气灌入,针尾微颤,一道柔和力量朝着五脏六腑,缓缓流入。
韩副省首慢慢闭上眼,露出一脸放松的姿态,几十年未曾这般轻松过,像是瞬间进入深度催眠之中。
不到两分钟,罗天收针。
“好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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