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田猎拔得了头筹的队伍都有赏,说说,你要什么赏赐?”
“儿臣蒙天家骨血,金章紫绶玉牒,襁褓已列朱衣,此身一毫一发尽出父皇所赐。今随诸将校田猎搏兽习戎事,以壮军威,亦是父皇垂幸,儿臣福全幸满,只得一憾。”
秦至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不小心被勾了线的袖摆,轻叹道:“说。”
必须把这件衣服给换了,太别扭了。
心中烦躁,面上却声色不动。
“儿臣和五皇兄、七皇兄前往安南,如今只得儿臣归了家。安南湿瘴,非长居之地,南北气候天差地别,又兼水土难服,眼见飞雪年关将至,此值团圆之际,却只能遥寄明月。”
“你希望朕将他们传召回京?”秦至笑了笑,广袖下,手将勾了线的袖子扯得更残破了。
“难得你这样关心你那两个哥哥,也罢,就应了你吧。”
年关将至,打断了五皇子和七皇子的正在积累功劳的工作倒是一回事,接了旨上京,路途遥远时间紧迫,一定是要赶回京的。
一个风寒感冒,两个儿子老实一点,就要折在路上了。
他的儿子应该没那么蠢吧?
八皇子出了招,端看五皇子和七皇子如何反应。
秦至摆了摆手,让众人退下了。
老八这么做势必会得罪两人,朕看起来要驾崩了吗?
秦至抬手唤来内侍取来了镜子,端着纤毫毕现的明镜照来照去。
怎么看也不是短寿的样子。
老八这是要闹哪样,路子还没摸清,就他最爱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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