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没有，他总是一个人来，身边也没见什么跟班。我有时候就在想，他是不是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让这些女孩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但就算手段再高明，也不至于让她们这么听话吧。"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照片上的人，我有点印象。她们确实来过，而且玩得挺疯的。特别是有个看起来很斯文的女孩，那天晚上好像有点失控，突然就在舞台上跳起了脱衣舞，真的是一丝不挂的那种。"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回忆，"当时很多人都看呆了，但在这种地方，这种事也不是没见过。有些男人就想趁机占便宜，但双子瑜那时候站出来保护了她，后来还跟那些人发生了争执。他一个人对付了好几个，最后带着那个女孩和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离开了。"
我紧追不舍，"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想了想，"大概两天前吧，那天他们玩得特别嗨。"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告诉他，"吴雪云、刀向蕊，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她们都死了，尸体是在学校的舞蹈室被发现的。"
酒吧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似乎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真的死了吗？这怎么可能？"酒吧的常客们窃窃私语，他们平日里总能见到双子瑜带着吴雪云和其他女生来到这里，有时是新人，有时是熟面孔。但今晚，他们却不见了踪影。
我和夏雨婷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找到了酒吧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经过一番询问，我们确认了酒吧的说法与事实相符。我们上楼查看了监控录像，经过仔细筛查，发现每个周末，吴雪云和其他女生都会被不同的男人带进房间，而在此之前，这些男人都会与双子瑜有所接触。我们复制了这些视频，准备用它们去质问双子瑜。
双子瑜的行为让人难以置信，他似乎在利用自己的关系网，让朋友们参与这种交易。而吴雪云和其他女生为什么会同意参与，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从她们的表现来看，她们似乎并没有抗拒，反而显得十分主动。
回到公安局，我让阿强传唤了双子瑜。当他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情况已经大不相同。面对自己在新帝酒吧带客人的视频，他显得有些沮丧。夏雨婷敲了敲审讯桌，严肃地说："双子瑜，你之前的行为，最好现在就承认。否则，根据你现在的情况，我们完全有理由对你进行刑事拘留。还有，吴雪云她们的死，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你最好给我们说清楚！"
双子瑜低下了头，声音低沉地说："她们的死真的跟我无关。我确实有介绍女孩子给那些富豪，从中收取一些提成，但那些女生都是自愿的。我只是牵线搭桥，她们是否愿意，最终都是她们自己决定的。最开始是吴雪云发现了我在做这个，我本以为她会觉得我恶心，没想到她竟然对此感兴趣。那时我才明白，吴雪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曾想过不让她陷得太深，但我知道她的性格，一旦决定了，就无法改变。"
在昏暗的审讯室里，灯光投射在双子瑜的脸上，他的神色显得有些颓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挣扎。
"我承认，我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但我发誓，那些杀人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冲动，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仅此而已。我只是个青春期的孩子，心里有些难受，但我没有杀人的手段，也没有那个胆量。"
他的眼神在审讯官的脸上游移，似乎在寻找一丝同情。"至于那些渠道，都是通过网络得来的。现在的网络，真是无所不能，只要你想赚钱，就有无数的办法和渠道。我最初只是想要买最好的电脑或者手机，但后来，随着我赚得越来越多，我的想法也变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一直很低调，担心我的父母会不小心泄露出去。我担心他们会怀疑，所以我买了一台看起来很普通的电脑，手机也故意用了一个普通的皮套，让他们看不出那是最新的苹果15。"
审讯官冷冷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卖淫的事情，但不承认吴雪云她们的死与你有关？"
双子瑜连忙摇头，"不，不，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我真的与这件事无关。如果我做过，我肯定会承认，因为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找到证据。就像上次，你们一开始也没问我卖淫的事情，但后来你们发现了，我就被你们传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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