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在提起凭采晴时，神色有些尴尬，似乎与她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带我们来到403房间，称凭采晴就住在这里。房东主动敲门，却从屋内传来了呻吟声。这种情形，即便不言明，我们也心知肚明。
房东脸色一沉，咳嗽一声，似乎想要解释什么。我告诉他不必多言，让我们来处理。房东退后几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和杜甜直接撞开了门，这铁门简陋，门锁也不牢固，我们轻易便破门而入。
我们冲进屋内，果然发现了凭采晴。她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个自慰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有人突然冲入了房间，凭采晴惊呼一声，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住，紧张地问：“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随手拿起她床边的衣服扔给她，然后和杜甜转过身去，凭采晴紧张地穿上衣服。
过了一会儿，她略带尴尬地问：“你们是警察？”
“你猜对了，凭采晴，我们知道你的职业，但这并不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们只是想询问一些关于卞鹏鲲的事情。”我试探性地说道，直接提到了卞鹏鲲。
我本以为她可能不知道卞鹏鲲是谁，毕竟她接触过的客人众多，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然而凭采晴却说：“卞老板？他怎么了？你们为何找我？”
“别绕弯子了，他死了。”杜甜直接说道。
“不可能吧？他之前还给了我2000元，让我陪他一个星期，钱都给了，我还没去呢，他就死了？这不可能是真的。”凭采晴惊讶地说。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钱？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我跟他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但我知道自己只是他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女人，你们应该也清楚……”凭采晴说。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现在关心的是卞鹏鲲的死。你最后一次和他联系时，他是怎么回复你的？”杜甜严肃地问。
凭采晴苦笑：“那又怎样？你们不会因为一个电话就怀疑我吧。他那样的客户应该不少，而且他是开摄影馆的，平时和客户的沟通也很多。如果这样都被怀疑，你们的工作量可就大了。”
凭采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不屑，脸上的浓妆让她看起来有些让人不舒服。她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即使还没出门，也已经化好了妆。
“我们当然不是只调查你一个人。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首先，卞鹏鲲和你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吗？”
“当然，这位警官，难道我们还要结婚不成？我猜他玩我几个月后，就会找新的目标了。”凭采晴回答。
他最近似乎有些忙碌，只说等他召唤我时，我再去找他。我猜想他可能因工作而繁忙，便没有打扰。
杜甜追问道：“你是否知道他周围有什么敌人？”
我回答说：“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但如果要说我接触过的，可能是他的妻子。”
“你见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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