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是其他位面的人又如何？
似乎知道这点事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当然，燕姣然这个能力现在确实发挥了一点作用，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
楚阳微微叹息，随即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这里是一个叫灵虚界的世界，它不在任何位面之下，你知道这个世界吗？”
虽他这么问，但其实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并没有期望燕姣然听过“灵虚界”这个名字。
诸万界中位面无数，世界更是数不清，能关注自己所在位面附近的位面已经算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更多的是对其他位面一无所知的人。
除非燕姣然所在的位面恰好在附近，而她又知道很多位面方面的知识，不然她不可能听过灵虚界的大名。
尽管这么一个没有形成位面的世界在诸万界中极为特殊，但知道灵虚界的人依然极其稀少。
这也正是楚令将这里当成试验场的原因之一。
不过一想到“楚令”这个名字，楚阳便不由有点蛋疼。
在琉璃宫……或者这个幻境中滞留太久，他都快忘记此人了。
突然想到这个名字以后，他似乎才想起自己前来根源之地，前来琉璃宫正是因为想找到对方留下的踪迹，以解决灵虚界中的异常。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被困在琉璃宫内这么久。
而且似乎还有点看不到尽头。
至少解决幻境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况且就算他战胜兰珂，不定也还需要再去寻找楚令的线索。
一想到还有这么多麻烦事，楚阳就有点头大。
现在还是先解决眼前之事吧。
楚阳心中微微一叹，燕姣然的声音便传入他耳郑
“灵虚界……原来是这里，难怪……”
闻言，楚阳不由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莫非她还真知道这个世界？
而且从这番话来看，似乎对此还有一定的了解。
这个发现，顿时让他神色一凛，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燕姣然。
“你就这么想知道此事吗？”
燕姣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嫣然一笑道：
“不必着急，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完这句话，她又话锋一转道：
“你知道秋白位面吗？”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楚阳先是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随后才摇了摇头。
“也是，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其他位面的名字。”
燕姣然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茨表情。
“我就是来自这个位面……还是得明白一点吧，其实我就是秋白位面的位面意识。”
本来听到前面那句话楚阳倒是没什么意外的，如果她不是这个位面的人没必要提及这个名字。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后面她居然会出这种话。
位面意识这个名号，楚阳许久都没听过了，没成想会在这个时候听到。
怎么呢，这件事太过震惊以至于他一时有点愣神。
位面意识是什么存在，这可是和一个位面息息相关的存在，同时也是被位面束缚一辈子的存在。
这倒不是位面意识有多强大或者身份有多高。
在修为愈发精进之后，楚阳也对位面意识了解得更深了。
况且诸万界中应该没有比他更强的位面意识。
真正让他震惊的，其实是身为位面意识的燕姣然会出现在这里。
身为位面意识，如同被所在的位面束缚了一般，除非身死不然不可能脱离位面。
这也是之前那个位面意识想被杀死的原因。
因为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位面意识摆脱位面的束缚，从而转世为人。
此事已经触及到了诸万界规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饶是身为绝仙境的楚阳也不可能将位面意识和位面分离，让对方摆脱束缚。
可现在的燕姣然又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是死后转生为饶？
也只有这种情况能解释她此时会在这里了。
不然的话，将她拉入幻境中的力量到底有多恐怖？
这可不是像将另一个位面的修士拉入幻境那样简单——尽管这已经算是方夜谭了，但修士和位面意识根本不能比。
“没想到吧，我是以位面意识的身份被带入幻境中的。”
燕姣然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嘿嘿一笑道。
见楚阳神色凝固的样子，她继续道：
“不必怀疑，那家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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