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扭头看他。
贺砚山就亲了他一下,“想和媳妇待在一起。”
谢遥臣就笑,“真是拿你没办法。”
饭差不多快好了,贺砚山才出去扫地。
一到院子里,他就顿住了。
那套小家具,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被人摆到院子里的李子树下,整整齐齐,小桌子上还放了两个青青的小果子。
在原地站了站,贺砚山拿起扫帚,借着昏暗的天光,开始扫地。
001看他一眼,继续玩自己的过家家小游戏。
清理完院子,贺砚山走向小家具。
001急忙窜到李子树后躲起来。
贺砚山手大,三两下将小家具收起,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唉!”001生气,它还没玩够呢!
但这会儿外面天也快黑了,它只能迈着小短腿,跟在贺砚山背后往屋里走。
谢遥臣刚将饭菜摆好,扭头看到001跟在后面,就顺手将门边的板子搭到了门槛上。
001顺着板子进屋,啪叽啪叽就往谢遥臣那跑。
它刚刚在外面玩了水,现在小衣服都还是湿的。
屋里没打水泥地,贺砚山看着泥土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小脚印,手上一抖,站住了。
林杨那些奇怪的话,不期然又出现在脑海。
谢遥臣回头,奇怪地看他,“吃饭了,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呢?”
煤油灯光线昏黄,映照出谢遥臣一张好看得不像真人、仿佛从画里出来的脸。
贺砚山努力压下过快的心跳,强作镇定地走过去,“来了。”
当天晚上,谢遥臣发现贺砚山跟疯了似的,干什么都很用力,完事后把他搂怀里那力道,都恨不得把他腰给勒断。
他上手就在男人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你干什么?想弄死我啊?”
贺砚山不说话,低下头,在黑暗里亲他,呼吸炽热。
觉得他今晚上怪怪的,不过谢遥臣困了,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也忘了问。
贺砚山却一夜无眠,他抱着怀中的人,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贺砚山继续昨天的,在门槛上挖了个洞,做了扇小门。
秦芳叫他,他回了那边一趟。
家里一只公鸡和别的鸡打架,被啄伤了,看着情况有点不好,秦芳怕死了,于是直接给宰了。
她和贺砚山说:“你去叫叫小臣,等会儿来这边吃饭。”
贺砚山犹豫了下,“不用了吧,我和他自己吃就行。”
秦芳看儿子一眼,再次觉得怪怪的。
之前贺砚山说是怕谢遥臣一个人胆子小,所以陪着去那边住,说起来两人好像才熟悉没多久,怎么关系就这么好了?
才过去住这么点时间,贺砚山说起话来,就好像和谢遥臣成了一家一样。
还有她之前过去送东西,看见他竟然在给谢遥臣洗衣服
秦芳走着神,在切菜。
“妈?还有事吗?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秦芳抬头,“既然不过来,那你等等带点鸡肉过去,你们按照自己喜欢的口味自己做吧。还有这碗鸡血也拿过去,我记得你喜欢吃。”
贺砚山点头。
却忽然想到什么,“这是公鸡?”
“是啊。”秦芳觉得她儿子今天怎么跟傻了似的,“就我们家那只大红公鸡啊。”
贺砚山立即缩回手,“这鸡血我就不要了,我带点肉过去就行。”
大红公鸡,这鸡血是不是克鬼啊
别把他媳妇给吓到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媳妇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往这个方向猜而已。
因为他仔细复盘相处的细节,他媳妇好像正常得很,很像人。
要说有哪里不对劲,也就是看上了他,以及不喜欢晒太阳,晒久了就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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