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恶苦笑道“我只是听先师说起过,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的交情有多深。你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吧!”
小鱼儿瞪眼道“你这样说了,我反应能不大吗?你还真敢说,成玉霜和你祖师有交情,你怎么不说卓不凡也和你们神虎门有交情呢?”
任无恶失笑道“没有的事情我岂能胡说,你刚才非要问,我说了你又这样激动,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小鱼儿气呼呼地道“哎呀,你还怨我了,我让你说点靠谱的,可你说的一点也不靠谱。你要是说秋冰玉和你祖师有交情,说不定我就信了,可你偏偏说的是成玉霜,我能信吗?信了我就是傻子!”
任无恶奇道“为什么?”
小鱼儿呵呵两下后道,“为什么?你知道成玉霜是怎样一个人吗??”
任无恶摇头。
“你知道成玉霜性格脾气吗?”
任无恶继续摇头。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说这些,真是岂有此理!”
缓口气后,小鱼儿继续道“现在我告诉你成玉霜是什么人!你听好了,成玉霜人如其名,那是人如美玉,冷若冰霜,她是漱玉剑派三千年来最杰出的弟子,没有之一,十三岁时就已筑基,不到五十岁便已结丹,之后又在短短百年内踏入元婴期,你算算这成就是何等惊人骇人,进入元婴期后,成玉霜为求突破剑道上桎梏,开始在九州云游,几乎是和九州各大修仙门派高手都有过较量,一柄青霜剑可谓是纵横九州,难逢对手,当年都有一剑霜寒九洲之称,其威名之盛,修为之深可想而知。”顿一顿他接着道“与她青霜剑一样出名的,是她的性格,她天性孤僻冷漠,人虽绝美却是从未有过笑容,也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什么……交情。”
说到交情二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更别说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了,就是在漱玉剑派,她也是孤家寡人,好像除了她的师父外,再无任何人与她有过什么……很深的关系,而她也没有弟子传人,一直都是独自一人住在天台山里最最冰冷的玉雪峰上。”
听到这些话时,任无恶心里随即浮现出一个冰美人似的形象,不近人情,孤傲冷酷至极,浑身上下散发着能够冰寒到骨髓的气息,这就是成玉霜!原来她是这样一个人,可这样一个人又怎能和风前辈有交情,难道是风前辈说谎了,不能够啊!风前辈没必要在此事上骗我?难道当年风前辈遇到的不是成玉霜,是另有其人?
可惜,现在神虎上人完全和他断了联系,他只能胡乱寻思。
小鱼儿还在说,但已经到了尾声,“你说说这样的成玉霜能和你家祖师爷有什么交情吗?”
任无恶苦笑道“确实是不太可能,看样子是先师弄错了。”
小鱼儿叫道“当然是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和成玉霜有交情,怎么可能!”说完这些,口干舌燥的他端起茶壶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又狠狠瞪了任无恶一眼,那样子就如同是任无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搞得任无恶都觉得自己有罪了,可他何罪之有?不就是说了神虎上人和成玉霜有交情吗!这也是罪吗!唉!
暗叹几声,任无恶还要安抚一下小鱼儿,“你消消气,这事不提了,你放心,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提此事了。”
小鱼儿哼哼道“你知道就好,我累了要休息,你自便吧!”说着上床拉起被子蒙头就睡。
任无恶心说,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生气,就是觉得我说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吗?不至于吧?小孩子的脾气真是捉摸不透。
见小鱼儿睡了,任无恶吹灭灯就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这一天折腾下来,他也有些疲惫,稍一放松竟然也有了困意。换在平时,他会拿出灵石炼气行功,可在这个陌生环境,他怎能毫无戒备的修炼,只能默默静坐。
不过屋内安静没多久,小鱼儿忽然道“老徐,问你个事。”
他有些惊讶地道“什么事?”
小鱼儿问道“你去天宝阁是谁接待的你?”
任无恶奇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接待我的人叫于潜。”
小鱼儿闻言猛地又坐了起来,又是一副一惊一乍的样子,叫道“于潜,你说的是于潜?!”
任无恶也受惊不小,也很意外,“是于潜,你认识他?”
小鱼儿忙道“是于潜接待你的,就是为了十颗筑基丹?”
任无恶点头道“是啊,有什么问题?”
小鱼儿叫道“当然有问题了。你知道于潜是什么人吗?”
又来了,怎么我说个人都能引发这样大的动静,这于潜又怎么了?任无恶很纳闷也有些无奈,“于潜不是管事吗?”
小鱼儿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贼亮的光,反问道“你知道天宝阁有几个管事吗?”
任无恶一愣道“不会就有一个吧?”
小鱼儿道“就是一个,那于潜就是天台城天宝阁的地位身份最高,权力最大的一个。”
任无恶恍然道“难怪那些伙计对他那般恭敬,原来他就是大老板呀!”
小鱼儿盯着他道“他这个大老板在天宝阁绝对是说一不二,而于潜也不会随意接待客人,除非是非常大的生意,老徐,你说实话,你真的就买了几颗筑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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