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回了个ok。
上前一步笑眯眯开口道:“两位,不知能否听懂我的语言?”
一口流利的古藏语脱口而出,白毛怪听到熟悉的语言,眼睛微微眯了眯。
沉吟片刻,好半天才沉闷地开口,“能。”
声音干涩又刺耳,有点像是砂纸磨地面。
他似乎好久没有开口说话,一个字吐出口连续吞咽口水。
“漂亮。”黑眼镜打了个响指,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一板一眼地说道:“冒昧问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所谓的毒素又是怎么回事?能否告知?”
“鬼域,黑鬼树,花粉有毒。”
“多谢。”
黑眼镜笑着拱了拱手,态度与往常相比简直是一个非常文雅的儒士。
吴墨眼角抽搐几下,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出现了另一种症状。
要不然怎么能从黑眼镜身上看出文雅?
打从第一面认识这家伙开始,他从后脑勺到脚后跟痞子气十足。
全身上下何尝突出过礼貌二字?
难道说毒素面对不同人群会产生变异?
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
可是现在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只好站在一旁当个吉祥物瞧着黑眼镜与白毛怪进行沟通。
别看黑爷平时不着调,关键时刻真可靠。
硬是凭借着过硬的口条与白毛怪你来我往相谈甚欢。
女版张麒麟没有理会旁人。
目光如同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了张麒麟身上。
直到白毛怪与黑眼镜停止交谈,她才手指向张麒麟,有些微紧张地询问道:“你,你是谁?”
简简单单几个字,夹杂着丝丝复杂的感情。
张麒麟平静地看向眼前女子,惜字如金地蹦出了一个字--人。
“噗”
黑眼镜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直接喷笑出声。
片刻后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忙摆手说道:“咳咳,抱歉,一时间有点着凉。”
吴墨只有一双眼睛,哪里能看清楚全貌?
皱着眉头瞧了半天,最后只能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
实话实说,他有些后悔叫黑眼镜过来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叫花哥跟过来,最起码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
女版张麒麟仿佛不懂得什么叫做幽默。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已经不算人了,你与我长得如此相像,恐怕有些渊源。”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为何,我见你感觉很亲切,只是想不通原因。”
要不说黑眼镜跟吴墨能凑在一起呢。
两人都属于打蛇随棍上的主。
听见这种话哪能轻易放过对方?
连忙将话题扯了过来,乐呵呵地说道:“还真有这种可能,我兄弟祖籍就是这里,说不准你们还是亲戚关系。”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说两家话,此处这么危险,不知道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以方便我们进行深层次交流?”
白毛怪站在原地没有动。
虽说吴墨救了他一次,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况且已经用草药丸偿还了恩情。
他不认为自己还需要与吴墨他们做更多的接触。
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者之间互不来往,权当没有看见过彼此。
他是这样想的,可架不住女版张麒麟有不同的意见。
或许是面相又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总之她见到张麒麟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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