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
扔给王胖子一根,自己又叼在嘴里,问道:“也就是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四天,才开始进山,对吗?”
“是啊,小墨哥哥,我们要等小花哥哥那边拿到第一张密码图,才可以进去。”
“因为山里信号不好,我们很难收到小花哥哥那边发过来的信息。”
吴墨吐了口烟雾,“巴乃这个破地方也没什么可玩的,真是太无聊了。”
霍秀秀看着百无聊赖的吴墨。
想到这家伙最近一段时间的丰功伟绩。
生怕他又出去惹事,便提议打扑克或者是打麻将。
这几样吴墨早就玩腻歪了,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他正思索时,眼睛不经意间扫到阿贵家墙壁上挂着的一把芦笙。
“我去,对呀,我还有这玩意儿呢。”
说完他也不管王胖子几人迷茫地眼神。
兴冲冲地跑到楼上,从包里将那把唢呐给翻了出来。
别小看这一把唢呐。
前世吴墨穷的时候,这玩意儿可是给他带来了饭钱。
他这家伙除了不干人事,什么都干。
别人家出白事,他都客串过去吹过。
唢呐一拿到手里,吴墨顿时来了精神。
“来胖哥,老张,你们几个坐好,我给你们演奏一段,这玩意儿我可拿手。”
吴墨指着前排几个小板凳,对王胖子几人说道:“哥们儿今天给你们来段演唱会,让你们享受享受这美妙的音乐。”
王胖子心都抖了一下。
他想到前两天在酒吧时吴墨破锣嗓子。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转身就跑?
张麒麟站起就走,吴墨不乐意了,“老张,是不是不给兄弟面子?”
他一把拉住张麒麟,又将他重新摁回到凳子上。
“你给我老实坐这,要是敢走?咱哥俩就割袍断义。”
霍秀秀不明真相,左右看了看,没敢吱声,乖巧地坐了下来。
云彩却颇为捧场,要知道唢呐在瑶族里也是很重要的一门乐器。
瑶族的男女青年几乎都会吹上一段,此刻听说吴墨要演奏,顿时来了兴趣。
就这样吴墨开始了他的表演。
要不说吴墨也是个人才。
他唢呐吹的好是好,但是曲子确实有些不对劲。
当初为了出白事,他练的都是特定曲目,因此这歌一上来王胖子脸都绿了。
不是说王胖子多懂音乐,而是当初他租房子的旁边是一家白事馆。
那些曲目他是天天听着,早就聊熟于心。
吴墨这歌一上来,他就知道这他娘的是抬棺材时候吹的曲子。
吴墨吹的是抑扬顿挫,感情十分丰富。
听的云彩双眼含泪,想到当初她娘出殡时候的场景。
霍秀秀屁股底下像长针眼一样坐立不安。
她想要走又觉得有些不礼貌,但不走听着属实很头疼。
好久不练吴墨觉得有些手生。
所以这几首曲子是翻来覆去的吹。
最后就连阿贵都放下手里的活,走到王胖子身边,低声劝阻道:“胖老板,您看能不能别吹了,别人该以为我们家要出殡了?”
王胖子要是能阻止吴墨,那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打电话给吴斜,抱怨一下自己的内心苦楚。
就这样还很快被吴墨发现。
他停下唢呐冷喝一声,“胖哥干嘛呢?这么不认真听,太伤兄弟的心了。”
吴斜几人就听王胖子一声惨呼,紧跟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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