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局势因为蛛式主战机甲的出现发生翻天覆地的逆转。
虽然蛛式主战机甲只有区区一百多架,而暹罗军队的钢铁洪流装甲载具足有一千两百多辆。
可是实际战斗起来,战斗局面却完全是一边倒。
那些笨重的主战坦克,面对蜘蛛机甲的灵活和强横防御能力显得无所适从。
120毫米滑膛炮除非连续命中二十几发,才有可能将一辆蛛式主战机甲瘫痪摧毁。
而蛛式主战机甲十分灵活,坦克能够精准炮击命中并不容易。
别看蜘蛛机甲有一百吨的战斗全重,但是八条大长腿,赋予了它时速八十公里的越野速度。
配合上生物雷达和基因战士的五感,往往能够事先在坦克刚刚瞄准,还没发射炮弹之际进行闪避,造成炮击的偏差。
这样的坦克往往没有第二次射击的机会,蛛式主战机甲会立即选择用203毫米主炮将其打成零件,又或者用30毫米穿甲燃烧弹掀开坦克的顶盖,让其变成一个四处喷火冒烟的钢铁棺材。
除了坦克,其他的装甲车和步兵对蛛式主战机甲威胁更小了。
遍布蜘蛛机甲四周的十几门机枪机炮,就像是一只行走喷火的怪物。
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不断射出,将装甲车打成筛子,打碎士兵的身体。
装甲车对于蜘蛛机甲来说就是皮薄馅大的可口猎物,步兵拥有的反装甲武器,什么单兵反坦克导弹、火箭筒、小型无人机之类的。
小型无人机直接就被蜘蛛机甲屏蔽,压根飞不到蜘蛛机甲面前。
韩如烟对反无人机屏蔽器的附魔,让这种战场新宠儿成了个笑话。
而单兵反坦克导弹,展开部署时间长,精锐步兵从展开到发射准备完成需要二三十秒左右,这个时间够蜘蛛机甲杀死几次的了。
火箭筒虽然灵活但是射程近,面对坦克时很有效。
因为坦克有着很大的视野盲区,行动缓慢,有着火力缺陷,步兵可以借助视野盲区接近坦克,如果从坦克后方和侧面偷袭,坦克就算发现了步兵也没办法,无法迅速转过车身炮塔。
可是蜘蛛机甲没有这种顾虑,遍布全身的火力点,火力输出毫无死角。
而想要埋伏等蜘蛛机甲靠近偷袭,在蜘蛛机甲的生物雷达面前,大部分士兵会连同他们的掩体,先行被机炮撕碎。
偶尔一些幸运儿能够击中,蜘蛛主战机甲内部的肉瘤能够有效防御,很难真正威胁到驾驶员。
因此在激烈的交战中,这些单兵的反装甲力量,在蜘蛛机甲面前就像是一盘菜。
对蜘蛛主战机甲最有威胁的,其实是那数十架武装直升机。
那些密集饱和的火箭弹雨,大威力的空对地反坦克导弹,加上高空的优良视野,不像坦克那样视野限制很大,能够被蜘蛛机甲轻易闪避开,好几架蜘蛛机甲就是被武装直升机连续命中瘫痪摧毁。
蜘蛛机甲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射程高达上千米的粘性蛛丝,一旦被罩住,直升机只剩下摔成废铁一条路。
而蜘蛛机甲射出的30毫米穿甲燃烧弹,如同两条红色长鞭,时而可以看到被扫下来的武装直升机。
虽然蜘蛛机甲开始有所伤亡,但是战场局势已经十分明朗。
看着规模庞大的装甲洪流,多达三万五千名士兵,被一百多架蜘蛛主战机甲压着打。
战场上随处可见熊熊燃烧的战车,坠毁的武装直升机,人类士兵的残肢断臂,以及那些躲在掩体后,瑟瑟发抖濒临崩溃的士兵们。
一架架蛛式主战机甲完全主宰了战场,在其出现的地方,一切地面载具不是在逃跑就是被摧毁,士兵们手中步枪成为烧火棍,唯一的存在感,就是消耗蜘蛛机甲的弹药,然后悲惨的死去,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鲜血滋润了这片平原的草木。
“投降,我们愿意投降。”
一群暹罗士兵双手举高,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比大部分暹罗军队要好了,但依旧扛不住蜘蛛机甲的杀戮,士气已经濒临崩溃。
“投降?”
A180号机甲之内,郝谷雨低头望着下边的投降暹罗士兵。
他们丢掉所有武器,跪倒在地双手举高,只为了获得活命的机会。
“旅长,投降的士兵怎么办?”
郝谷雨用无线电联系了第一机甲作战旅的旅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参战的时候,他称父亲的职务。
“这场战斗没有俘虏,我们没有能力携带俘虏离开。”
旅长郝广的声音传来,冷漠的下达这个残酷的命令。
他们现在在暹罗境内,对方随时有可能出动战机,带着俘虏如何发挥他们机甲的机动性,那是自寻死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身为这支机甲部队的最高长官,早就有这种觉悟。
“明白了。”
郝谷雨点了点头,蜘蛛机甲的扩音喇叭传出声音:“抱歉了几位,我听不懂暹罗话,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在交战状态。”
声音传开,不等那些投降的暹罗士兵反应,12.7毫米的重机枪扫过,撕裂他们的身体。
而在战场看不到的地方,死亡的士兵魂魄离体,被吸纳进了蜘蛛机甲伪装成国旗的万魂幡里,成为阴魂的壮大养分。
作出不留俘虏的决定后,第一机甲作战旅杀疯了。
所有在视野内行进的装甲载具和士兵都成了他们攻击的目标,杀的可谓是血流成河。
暹罗士兵也疯了,见到投降都不被接受,他们疯狂的开始朝远离蜘蛛机甲的方向逃窜。
那些步行的士兵们,开始拼命抢夺能活动的载具。
步兵战车里挤成沙丁鱼罐头坐不下,他们就爬到装甲车和坦克的车顶上。
后来者为了抢夺位置,会伸手将上面的战友扒拉下来,自己爬上去。
车顶上的士兵自然不肯,双方从动手到动枪,毫不顾忌战友情谊。
暹罗军队内部的败坏军纪,让这支部队在濒临绝境时,想到的不是拼死一战,而是如何乞活一命,哪怕让其他战友给自己垫背。
整個逃亡的场面混乱而无序,那些还能活动的坦克和装甲车上爬满了士兵,人挤人,人堆人,比阿三哥的火车挂票都还要夸张。
郝谷雨冲杀在最前面,背负式203毫米主炮瞄准前方五公里外一辆跑路的坦克,一发高爆弹钻出炮口,炮弹落在了坦克不远处。
虽说没有直接命中,但是203毫米威力巨大的炮弹,却将坦克直接掀翻在地。
挂在坦克上面的士兵,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被冲击波震碎内脏,天女散花般躺倒在坦克附近,已经不会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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