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彭铭川彭区长?”
刘一坤惊愕道:“我记得这位彭区长好像是很正直的人,记得咱们麓山局去年还有个事,因为一个姑娘被污蔑为卖银的事,当时搞翻了一批人,就是彭区长出的手!”
“是啊,就是因为这点,彭区长是一个很关键的人...”
说起这个,师父也是一脸的感叹,道:“这胡求是跟他一块吃宵夜的,彭区长虽然出手制止了这胡求,甚至还报了警。但也不确定他们真正的关系。但我听张所说,彭区长当时是要求正常处置的。”
“按这个说法,如果要是彭区长不站...胡求这边的话,要是真闹将起来,只怕这案子还有得麻烦。”
“所以,虽然当时古局有些抱怨;但这后来,不论是所里还是局里,都没人再麻烦彭区长......”
听着师父的言语,刘一坤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所以,彭区长是唯一的变数;但只要这事不扯到彭区长,那就是基本这样了。”师父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摇头唏嘘道。
刘一坤也是缓缓点头:“是啊,这不涉及彭区长...那...应该就这样了......”
夜渐渐地深了,靠在派出所长椅上,沉沉睡去的老妇人,此刻皱紧着眉头,额间那的川字,越来越深。
而眼皮底下的眼球,这时也开始起轻轻地颤动了起来,仿佛是做起了梦。
确实,老妇人这会真的开始做梦了。
梦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她那早早过世的丈夫,那时正躺在病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奄奄一息地反复地叮嘱着:“婆娘啊,我老李家就方永这么一根独苗,如今就只能辛苦你了...”
老妇人浑身颤巍巍地应着,点着头。
但心头却是一片酸楚,正要抓着丈夫的手,说上两句,但突然之间,她醒了。
老妇人微微地睁开眼睛来,看着眼前昏黄的灯光,轻轻地缩了缩脖子。
发了发呆,伸手想要擦一擦眼角残留的泪,但却突然发现,自已的手上,不知什么多了一张纸条。
老妇人愕然地看着手中的纸条,颤抖着手,将这纸条打了开来。
只见得上边写着:“找麓山区长彭铭川申冤,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看着这纸条,老妇人的眼睛渐渐瞪圆...
好一会之后,那眼间便有一颗一颗滚烫的泪滴滴下。
那泪水滴落在那纸条上,瞬间地蕴开了那纸上的字迹。
看着那逐渐模糊的字迹,老妇人慌乱地赶紧用袖子小心地擦了擦。
又仔细看了看,心头松了口气。
上边麓山区长彭铭川几个字,还算清楚。
老妇人费力地用袖子擦了擦自已的眼睛,又看了看这眼前这空荡荡的大厅里,还有四周。
没有看到什么人的影子。
脸上不露出了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只是喃喃地道:“老头子...是你显灵了吗?”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用。”
“怪我连儿子都守不住?”
(阳了几天,也咳了几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不过,应该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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