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沈玉棠找来的秘制神药,昨夜洞房花烛之日,沈月娇和君皓轩两人一夜恩爱到了天明。
沐浴时,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色的印记,沈月娇忍不住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更衣的时候,随侍的婢女忽然发现沈月娇后背有一处奇怪的黑点,转念想起昨夜房内彻夜不停的靡靡之音,婢女顿时红了脸,连忙加快了手中穿衣的速度。
沈月娇只是东宫的侍妾,因此大婚第二日不必进宫去向皇帝和皇后请安。
但因为赵雨然是东宫唯一的正妃,身为妾室,沈月娇不得不去向赵雨然请安。
见婢女想用脂粉掩盖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沈月娇瞪了她一眼,不悦道:“这里不需要上厚厚的脂粉。”
婢女闻言一惊,连忙道:“小姐,这些痕迹若不遮去,怕旁人会说些什么。”
“这可是太子殿下与我恩爱的证明。”沈月娇一脸骄矜,眉目间满是得意,“我就是要让赵雨然知道,太子殿下待我与待她的不同。”
换好衣服,沈月娇一路上不急不忙,故意迟了许久,才走到赵雨然的寝宫。
走进寝宫,看着赵雨然寝殿里富丽堂皇的装饰,原本还一脸春风得意的沈月娇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纵使太子再如何宠爱她,侍妾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寝宫的布置始终不能越过赵雨然的寝宫。
就像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日后也不得不每天一大早就来向赵雨然请安。
沈月娇暗自攥紧拳头,心中立誓定要尽早将赵雨然除掉。
只要赵雨然一死,她就是这东宫最尊贵的女主人,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地过日子。
而赵雨然一眼便看到了沈月娇脖子上刻意不加掩盖的吻痕,想起方才婢女回报的事情,赵雨然立时便觉血气一阵阵往脑门上涌。
看沈月娇敷衍地向自己行了个礼后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赵雨然气得双目一竖,狠狠拍了拍桌子:“沈月娇,你放肆!没有本宫的允许,你竟敢就坐下了?”
沈月娇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右手轻轻抚了抚额头,装作一脸虚弱无力道:“想来太子妃还不知道,昨夜臣妾伺候太子伺候了一整晚,如今身上实在是酸软无力的很,还请太子妃多加体谅。”
“难不成就你一人伺候太子殿下不成?”赵雨然冷冷逼视着沈月娇,银牙紧咬,“尊卑有序,你如此目无本宫,还将不将皇室礼仪放在眼里?”
看着赵雨然气急败坏的脸,沈月娇意态闲适地轻笑出声:“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新婚第三日,殿下便搬去书房,再也没来太子妃你这里,太子妃如今自然不需要伺候殿下了。”
说着,沈月娇细眉一挑,面露讥诮道:“臣妾既然比太子妃更得殿下欢心,所以在伺候殿下这事上自然要更亲力亲为一些,这一夜的劳累想来太子妃是体会不了的。”
见沈月娇居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揭自己的短,赵雨然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抄起一旁的茶盏就往沈月娇那边砸去。
“你这贱人,敢忤逆本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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