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是同意入宴了。
赤霄城主喜笑颜开,连连说了几句:“剑君殿下先请、剑君请哈哈。”
一行人进入城主府中,希衡有意观察城主府,城主府中虽然刻意想要营造出喜气洋洋、热烈欢迎的氛围,但是如今乃非常时刻,也只是悬了红灯笼,做出些喜庆的样子来。
玉昭霁也在观察城主府,这个赤霄城主府一点也不奢华,相反,还很是简朴。
一路行来,就连花园中也仅有几块光秃秃的假山,池塘中也没有什么珍稀花草,没有请专人来打理。
这样的城主府,说明当家的城主不是个好享受的人,也就和赤霄城主现在汲汲营营的样子大相径庭。
玉昭霁和希衡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与警惕。
路过花园,希衡和玉昭霁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吵嚷声,他们站定脚步。
赤霄城主却脸色一变,赶紧说:“剑君、殿下,快些走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反而是某招待不周。”
希衡:“哪里来的吵嚷声?”
赤霄城主说:“许是一些下人……”
希衡则没有管赤霄城主的阻挠,朝吵嚷处走去,赤霄城主想要再说些什么,玉昭霁按住他的肩膀。
赤霄城主只感觉一股磅礴的、不见底的魔力朝他压来,这魔力没有实质性地压着他,只是让他有所感觉,而后就在心底深处绝了反抗的欲望。
玉昭霁:“剑君要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你难道想阻挠?”
赤霄城主仰头望去,玉昭霁眸色深寒,这样近距离望去,赤霄城主恍然觉得魔族的眼睛好像和人族的眼睛并不一样,他越看越惧,不敢再阻拦。
在吵嚷处,希衡站定。
她听到一道男声、一道女声,还有一道略微苍老的声音。
男声道:“祖母,您就亲眼看着父亲做下如此行径?谁才是他的亲生儿子,谁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百年以后,难道不靠我和月儿抚养他,而靠一些外人?!”
那道苍老的女生叹气:“你父亲是修士,不需要你们养老,你们两个不叫你们父母担心就好了。”
那道男声气急败坏,还想再说什么,一道更为激昂的女声打断他的话。
那道女生也是冲着那道苍老的声音去的:“祖母,父亲修为比我和哥哥高,这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可父亲修习多年,我倒想问问父亲,是不是将亲疏有别这四个字都忘记了?”
“有好事儿,不想着自己家人,反而想着劳什子打秋风的外人!”
那道苍老的声音恨铁不成钢般:“什么叫亲疏有别?这么多年来,你们父母对你们不好吗?难道不是什么好的都捧给你们了?”
“他们将你们捧在手心快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正因此,才造成了你们两个这么自私自利、没心没肺的性子!”
一场争吵又蔓延开来,声调越来越高,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赤霄城主双眼微红,叫来城主府打杂的人:“还不去叫那两个逆子逆女住口!顶撞祖母,是谁教他们的家法?”
希衡听了一堆争吵,发现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
她道:“城主,冒犯了,误听了您的家事。”
赤霄城主摆摆手:“这也是难免的事,我设下接风洗尘宴,本就透露着古怪……”
隔谁谁不怀疑呢?
赤霄城主苦涩一笑,但还是坚持不懈、锲而不舍堪称执着地请希衡和玉昭霁去参加接风洗尘宴。
希衡、玉昭霁:……
所以这宴上到底有什么,能令赤霄城主如此执著?自己的儿女和母亲吵成一团,他都能锲而不舍推行这个接风洗尘宴。
希衡和玉昭霁前往厅中赴宴。
他们也是艺高人胆大,以希衡和玉昭霁如今的修为,无论赤霄城主打着什么目的,都不可能伤得了他们。
当然,也不排除赤霄城主故意设下迷雾重重的局,来拖住希衡和玉昭霁的时间,去对付院中的“王枫”
但希衡和玉昭霁早就设置下了结界,也不必担心这一点。
到了厅中、宴席上,菜色精美,酒虽然不是顶尖好酒,但也是难得的具有风味。
赤霄城主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一直劝希衡和玉昭霁吃菜、喝酒。
当酒过三巡之后,外间忽然响起乐声,而后,两名身着异域服装的舞者在音乐的节拍中旋转着进来,身段极其勾人。
赫然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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