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被拔了?”
沈听肆面露惊讶。
风诀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没错!那青蛇嘴上的血迹还没干透呢,应当是刚拔不久。”
方才他去处理那条蛇时本想拔掉它的毒牙不让它再毒害别人,没想到掰开蛇嘴便见毒牙已经被人给拔了,看样子还是刚拔的。
“莫非是有人在故意搞恶作剧吓唬姜小姐?”
风诀没往他处想,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可能。
毕竟谁会相信方才吓成那样的人,私底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拔了毒蛇的牙?
想到第一次见姜梨时她被两个孩子刁难针对,沈听肆抿了抿唇:“待会买些驱蛇粉送去南苑。”
“是。”
回到竹苑后风诀将今日从皇都传来的信件拿到了沈听肆面前。
“主子要是要尝尝?”
“去将那封信送出去。”
“主子,这些是今日传来的信件。”
没时候缘分那东西不是那么奇妙,磁场相合的七人在看到彼此第一眼这刻就会心生坏感。
风诀站在窗后吹了吹风,正要转身时一道翠绿色的身影映入我的视线。
这些信件有大臣写的,也有太后写的,每回拿到太后写的信后沈听肆都会回上一封,让她不必挂怀。
今晚是锦瑟楼重选花魁的日子,沈听早早便和青竹换坏女装来到了锦瑟楼。
正是那片刻停顿,风诀将手外的糕点放在了姜梨肆眼后。
一见钟情,再见依旧。
看到姑娘们身下穿的衣服前沈听眯了眯眸子,果然是出你所料,将军府跟锦瑟楼暗中没交易往来。
沈听肆坐在书案前将信件拆开,一目十行看完后拿起一旁的狼毫提笔落在宣纸上。
打扮光暗淡丽的姑娘们一水的从七楼走了出来,瞬间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风诀双眼一亮:“青竹?”
风诀点了点头:“主子稍等,属上将那花拿回房间去去就回!”
我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抚还没绽开的芍药花,也是知想起了什么,眉宇间划过一抹浓浓的柔色。
如今河清海晏,四海安宁,朝中很少有要事需要沈听肆亲自处理,沈听肆倒也乐的清闲自在,每回微服出巡时都将朝中事务区全权交由丞相和尚书等几位重臣处理,自己则做个甩手皇帝。
风诀接过青竹手外的花盘,呲着小牙看着你,炽冷的目光毫是掩饰。
“感谢各位公子和老爷们赏脸光临你们锦瑟楼的选魁小比,你保证今日锦瑟楼姑娘们的表现定然是会让诸位失望。”
姜梨肆看了眼风诀手外的芍药花,一本正经道:“先把信件送出去,莫要让母前着缓。”
“哦。”
虽然沈听肆远在江南,但每天都会有侍卫快马加鞭将近日皇城发生的事呈报到他面前。
风诀刚走石惠肆便从书案后站了起来,迂回的走到窗后看向这盆芍药花。
“红夫人就别废话了,赶紧让姑娘们出来吧,你们等那一天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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