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仇子梁身边多年,已经习惯他的作风了,你放心,他不会杀我,我对他还有用。”苏格轻松地笑笑,“我还没勾引到你呢,你们还没决裂,他轻易不会换人,我还有用。”
“所以陛下,大概你要牺牲下色相,配合我一段时间了。”
齐焱抿抿嘴,“你自己小心,不要再有多余的动作了,剩下的交给我。”
做得越多,暴露的风险越大,他不能让老师的孙女再受到伤害。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尽力配合。”
苏格眼睛一亮,“那你娶我啊!”
“......”
“我说的是真的,仇子梁已经怀疑你了,我是用来牵制你的棋子,你娶我,不仅能暂时稳住仇子梁,还能借此插手神才军。”
“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同时扳倒神才军,仇子梁就不足为虑了。”
仇子梁的背后有很多人,但是没有军权,这些人就不足为虑。
“我不会牺牲女人来达到我的目的,况且仇子梁也不会把神才军给我。”齐焱拒绝了。
仇子梁从来没有信任过他,更不会将神才军给他。
他也不想老师的孙女牺牲到如此地步。
“我不觉得自己是牺牲啊!”苏格哈哈一笑,“陛下如此好看,嫁给你我不亏!”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娶我,仇子梁一定会把神才军给我,充当嫁妆的!”她不需要神才军真的属于她,她只需要一个接触高层的机会就可以了。
齐焱的前未婚妻是李则宁,再选也不会比李家差。
仇子梁为了增加砝码,只能把神才军借给她用。
见齐焱不说话,苏格缠着他问,“你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没忘记李则宁?”
“说真的,你长得好看,又是皇帝,跟我爷爷关系也不错,嫁给你真的很划算。”
“我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长的也不差,也能帮得上你忙,还能对你一心一意,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
“我说了,我不会牺牲婚姻,如果你要嫁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喜欢的,而不是因为条件合适。”
“可是我挺喜欢你的呀!”苏格反驳,“我觉得你最合我心意。”
“你喜欢我什么?”齐焱问。他们好像认识也不久吧?她真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好看!”苏格毫不犹豫的说。
齐焱脸色一黑,“肤浅!”
“肤浅怎么了?男人不也喜欢好看的吗?”苏格辩解道,“而且男人的心意最不可靠,好看的不好看的,该变心的时候都会变心,既然如此,那我不如选个好看的,起码看了心里舒服。”
要是选个丑的,最后还变心了,那她不是亏死了!
齐焱不理她,“朕需要先去玉真坊探探底,你先回去吧!”
“唉,你不会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那我再使美人计我会心虚的!”苏格不喜欢插手别人的感情,要是齐焱真的心有所属,她肯定要换个办法的。
“朕要换衣服,你出去!”齐焱大步走进内室,等他换好夜行衣出来的时候,苏格还在外面。
“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将棋营还有行动吗?
“我要和你一起去。”苏格淡定地说,总要给仇子梁一个交代才行,要么交出玉真坊,要么笼络到齐焱。
“缺席将棋营的行动导致失败,你怎么跟仇子梁交代?”
“实话实说呗!放心,我心里有数。”
苏格伸出手,齐焱不解地问,“干什么?”
“带着我!”苏格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懂武功,翻不出去宫墙。”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宫门防守严密,靠她的身手,躲不过巡逻的侍卫,只能让齐焱带她出去。
齐焱深吸一口气,木着脸走到苏格面前抱起她,运用轻功躲过守卫的视线,偷偷离开皇宫。
玉真坊内,灯火通明,但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苏格眉头一皱,“我们似乎来迟了。”
将棋营的行动,又被泄露了。
不过也对,这第三方能引导他们查出玉真坊,自然能也提前提醒玉真坊离开。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仅仅是想要让玉真坊的存在公开?
“小心一点,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说不准就会有机关。”
“你在这等我。”齐焱让苏格站在门口,他自己朝着厅堂走去。
中间开阔的地点像是姑娘们排舞用的,地板描绘着丰富的花纹,齐焱小心走了几步,突然踩中了什么,大堂四周的台柱一阵旋转,从里面射出了密集的箭矢。
苏格站在大堂之外,都被乱箭射了几次,中央的齐焱更是狼狈地躲闪。
“生门,脚下!”苏格迅速查看着中央的机关,一找到生门后立马通知了齐焱。
齐焱闻言,原本想要往外走的步伐又退了回来,他脚尖一点,旋转的罗盘缓缓停下,飞射的箭矢也没了。
“你没事吧?”苏格走到他面前观察他的身体,“你手好了吗?有没有破开?”
“没事。”齐焱摇摇头,“你给的药很好,伤已经好了。”
“我们已经惊动了他们,玉真坊内应该没人了。快点走,将棋营肯定会过来,你暂时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虽然仇子梁知道齐焱有问题,但是只要没有当面拆穿,他们就可以维持虚假的平静。
一旦被抓到,那可就要图穷匕首见了。
齐焱点点头,刚想站起来,突然脚下一空,他和苏格全都跌到了洞底。
苏格摔得眼冒金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胭织!”齐焱连忙过来扶起她,“你怎么样?”
“好疼!”苏格觉得自己脑震荡都要摔出来了,得亏她落地时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然肯定更狼狈。
“哪疼?心口疼吗?”齐焱紧张不已,他知道仇烟织有心疾,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情绪激动,更不能受惊吓,他不该带她来的。
“没事,就是摔了一下。”苏格见齐焱紧张,反而不好意思抱怨了,“你别担心,我很好。”
齐焱自责地扶起她,顿了顿还是问,“你的心疾,是因为当年那一箭吗?”
“我要说是,你是不是要哭给我看啊?”苏格见齐焱表情不对,故作轻松地说,“当年逃的匆忙,没有及时医治,是落下了心疾。”
“不过到了将棋营后,我有调养过,如今和常人无异,只是不能练武。你不要多想。”苏格拍拍齐焱的肩膀,“能从仇子梁的眼皮子底下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我很感谢你当年的那一箭。”
齐焱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能冒险救下自己和妹妹,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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