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听其声音,藏于袖下的手已便己掐指一算,手下一顿微一抬头露出一个淡笑道:“大娘,命途难测,福兮祸兮,天命有定。”
这大娘有些听明白了,声音里带了几分悲伤:“我知道……结果我都接受……”
栀桑榆:“得罪,我看不见,可否将你的手伸出来容我摸相。”
“啊,可以。”说罢大娘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栀桑榆在摸相的同时还不断问着有关于他儿子的事,如名字,如生辰八字,走失时是什么时候之类。
钟离怀瑾铁青着一张脸看着自家师尊的手不断在各个村民手上摸索,盯着两人肌肤相处的手,内心一阵烦躁,想将在场所有被栀桑榆摸过的手,和将要被摸的人的手,都剁掉喂狗!
房子里面是开了暖气的,并不冷,但是在房内等着算命的个村民们却被莫名其妙的冷气冻了个激灵。
一名大叔问道:“白老伯你家暖气是不是坏了,咋凉嗖嗖的,要是坏了我帮你们修。”
白老伯手里端着热茶一脸问号。
“啥?没啊?”
另一个大妈也道:“那咋回事,冷飕飕感觉毛毛的。”大妈搓搓长鸡皮疙瘩的手大惊小怪道:“白老你家不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白老伯:“这咋可能。”
栀桑榆微一偏头,面向处在一旁不肯走还不断飙杀气影响自己摆摊的神经病,他在桌布的遮掩下一脚踹在那人小腿肚子最疼的一处。
栀桑榆一脚下去极其管用疯子的杀气一下就散了。
钟离怀瑾,师尊这么多天终于肯搭理我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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