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之真意,配合风属性是不是更好?”
“那他是不是还得换成勾爪之类的兵器?”
“也对。”
“快三息了。”
“诶,这响动不对。”
李萧然的话音刚落,火浪猛一鼓胀,接着被冰蓝波动驱散,严涛竟学了防战引爆气铠的门道,而面前的狼头锤稳稳招架,也让射来的短叉死死卡住,台下二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货该不会自大到只此一把兵器吧。”
答案是必然的,要不雪熬岂会蓄谋于此,将锁链丢进豹口,两道加速两道防御临身一次用尽护符,收起盾牌换上一对勾爪,脚踏烈焰蝴蝶步忽左忽右,趁人豹角力,悍然欺身,三尾狐则欢叫一声赶紧跑去帮忙,以二对一,勉强僵持。
“看来我要输了。”
“是必输无疑。”
“可宗师毕竟是宗师,也许他在隐忍。”
“谢谢提醒。”
“我可不是殷无邪。”
“最好防着他点。”
“十息已过,要不要再赌一把。”
“牦牛根本无法脱困,就算抢走兵器也抵不过魔法,他俩一样在赌,一个想犯险求胜,一个想藏拙索命,酋长联盟,该不会要散伙吧。”
“人心难齐。”
“差不多了。”
但见,雪熬越战越勇,已从前面打到背后,一对勾爪舞的上下翻飞,严涛跟着侧身始终单手应对,只攻不守多处飙血,正当战况再进一步,清晰的咔嚓声连台下都能听见,一道冰裂从牛头延伸到牛尾,按常理说是好事,可眼下却等同催命符。
闻声,雪熬难免心神活络,扫出的一爪微带犹豫,落在严涛眼中顿显凶光,左手直朝勾爪拍去,任由掌心被刺穿,五指毅然内扣死死钳住对方拳头,冰寒魔力顺此暴涌,所过之处通通冻结,无法挽回。
眼看冰封直奔肩头,有过险死还生经历自知取舍,猛烈一挣硬生掰断,可刚要退开,另一只拳头也被钳住,同样的冰寒彻骨,快到疼痛不及,又处在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这才是最后杀招,擂台防护并非无懈可击,等人来救,除非圣者在旁。
“尔!敢!”
圣者肯定没有,叶臣倒是爆喝出声全力一投,小铁蛋儿脱手立即施展狂猛突击,速度叠加快到极致,擂台周围的屏障形同虚设,小翅膀微调方向,击碎冰臂径直冲过,撞上高台才拍扁停住,严涛两眼怒瞪几欲发狂,挥动两条断臂掴向脑袋,奈何防护触发,血肉冰渣四溅,唯有一对勾爪仍握在手中。
“咳咳,咳咳咳……。”
一时间,满场只闻雪熬无法抑制的猛咳,每一下都带出血色冰渣,右臂仅剩四分之一,左臂齐根消失,若掀开胸甲,半个左胸铁青僵硬,换做旁人九死无生,幸得天赐有异,心肺逆生,险之又险。
“叶臣!”
“我气死你。”
“胡闹!”
“算了,熬儿命有此劫,不打扰诸位雅兴,我老猴儿认了。”
严涛宛若疯狗,叶臣反唇相讥,苏忘尘横眉怒斥,雪老猴终于露面,身材消瘦多说百斤,坐于搬山巨灵肩头由远及近,落在擂台上只激起微尘,捞起雪熬,二话不说一跃离开。
“继续比赛。”
冷尘紧盯拍扁的铁蛋儿,手指抬起又落下,战嚣看在眼中咧嘴就是一嗓子,顺脚轻跺,某兽滑落,着地一颤弹开,赶忙晃晃悠悠往回跑。
“走吧,到咱俩了。”
“要不,回头再找个地方痛痛快快?”
“没必要,正好提提神。”
“有道理。”
二人边聊边并肩上台,左右分开各站一处,宝驹落地,李萧然当即提枪上马,虎蛇蜻蜓环绕,不得不说,收拾战锋那一套很深入人心,叶臣瞅着直乐,也忙披甲提刀放出三兽,但就在青影现形闪出的瞬间,暗黄光晕笼罩其身,速度大打折扣,没等人反应过来,湛青薄翼划向螳螂头,说时迟那时快,刀镰扬起迎向蜻蜓头,一临近,防护双双撑起。
“你这学的有够快。”
“效用有目共睹。”
“可惜,我又有新玩法,紫衣凝聚紫焰。”
吩咐完,叶臣抱起小铁蛋儿站到老幺身后,指指满壳的棱刺,又勾勾手指。
“九阶,你这秘密可有点惊人了。”
“非常时期,非常办法。”
“待我破开此龟防护。”
“到时给你个机会。”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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