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娘子屏退左右,躺下,让我触诊一番。”
妇人都应了,到了偏厅的矮榻上躺下,李三娘说要掀开以上看肚皮,也照做了。
李三娘先是量了宫高腹围,又去附耳听胎心,最后才开了透视眼。
是无脑儿!
竟然是一个先天畸形的胎儿!
这如何是好?
这如何与人说?
而且,这般大的月份,已是不能引产,只能赶紧生下来了。
而且,妇人养的这般富态,这无脑儿绝对得有四千克以上了,不仅是无脑儿,还是个巨大儿。
这如何生的出?
李三娘黑了脸,随着检查进行,李三娘的脸越来越黑,同刚才
检查完毕,妇人贴身的婆子上前帮着整理好衣裳,李三娘仍旧黑着脸,实在是心里在琢磨着这话要如何说的好。
真是,作为一个医师,不仅仅要学会治病救人,这与病人沟通的技巧也是十分重要的。
就在偏厅的圆桌上,屋内也就四个人,李三娘与秋香、妇人和婆子。
李三娘低着头,心里一直在想着,如何说?怎么说?得怎么做才能保下妇人的命来。
随着李三娘的沉默,屋内一种压抑的气氛在蔓延。
最终,妇人忍不了了,直接开口:“李医师,是何种情况,你直说就是了,我刘如意,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没见过。
你说吧,我受得住!”
李三娘看向刘如意,面对刘如意的眼神,李三娘反而是看向了刘如意身后的婆子。
“王婆是我心腹,是我在刘家没出嫁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人,这几十年了,李医师,不必避讳她,你只说就是。”
李三娘见如此,咽了口唾沫,张了嘴,看着刘如意小声道:“这孩子不能留,而且孩子现下就得生了,再等下去胎死腹中,更是没法生出来了。”
刘如意听了这话,脸上没有震动,毕竟从在正堂诊脉的时候,通过看李三娘的脸色,到刚才在偏厅上的矮榻这一顿查看,李三娘黑的可怕的脸色,都一一证明了,自己这肚子里的孩子,是非常不好的。
刘如意听到自己冰冷的问询:“为何?”
“娘子这身子在孕前可能有些丰腴,但必不是如此壮实的。
因着这孩子的缘故,娘子应是得了消渴症(妊娠期尿病),吃的多,才长得多了。
其次,这消渴症着实影响了孩子,再有这孩子在腹中呆的时间太久了,不仅仅是胎动减少,是对孩子的脑子都不怎么好的。
这孩子不能留了,得赶紧生下来,不然等到胎死腹中,可就更不好生了,到时候,说不得会出意外。”
刘如意想到了“一尸两命”,当下就觉肚皮一紧,竟是镇痛起来了。
甲沟炎复发了,真的是难受啊。
我从初中就有这个破病,高中到现在不知道拔了多少次趾甲了,两个大脚趾左右四面,每个都得过。
真是服了自己了。
医生已经推荐我做甲床破坏术了,我拒绝了,我觉得自己的脚指头还能再救救。
想想自己哮喘才好没俩月,甲沟炎又犯了,我这啥身体啊,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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