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听完也觉得有道理,“嗯,林同志说的对,还是说清楚比较好,闫同志你放心,如果真是大炮的错,俺不会偏袒自已村里人,这药费俺做主让大炮娘给你出。”
“我……”闫靳城犹豫着不敢说实话,他在知青队伍里一直操的是温润如玉,和谐友善的人设,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让人知道了,那些人不知道要怎么看他。
闫靳城咬紧牙关假笑:“村长,算了吧,也不是很大的事,不必这样。”
老村长看出他这是在心虚,虎着脸道:“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闫靳城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村长又问了沈大炮一遍,沈大炮也什么都不肯说。
沈大炮只知道说不出来林溪知可能会伤心,所以他不能说,溪溪不知道就不烦恼了。
就像小时候有人在背后嘲笑他是傻子那样,他娘说过那些人欺负他,不是他的错,是那些人没素质,他们没学着做个好人,是那些欺负他的人的错,没必要去在意那些人说了什么怎么想。
溪溪脚受伤了,是他自已愿意帮溪溪干活的,他有时候训自已,也不是把他当小狗,只是担心自已带大娃玩疯了受伤,大娃家里人不高兴,所以才教他,让他别玩太过分,溪溪会教他饭前洗手,教他怎么洗自已的衣服,还会很耐心的教他认字。
那些人不知道林溪知的好,所以在外面说溪溪坏话,但是他知道溪溪有多好,比吃一百顿红烧肉都要好。
老村长见谁都不肯说,干脆道:“既然都不说,就当两个人都有错,以后谁都不许拿这件事出来闹。”
话说到这个份上,闫靳城只能咬牙认栽。
沈大炮傲娇的哼了一声,“知道啦。”心里想的是他下次再说我再打他就好啦。
林溪知见他眼睛闪烁着精光,就知道没憋好屁,别看沈大炮是个傻子,其实比谁都精。
事情解决了,大伙也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溪知带着人回两人屋子里,一屁股坐炕上,双手抱胸看着人,“他跟你说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大炮没想到回家还有这一栽,立刻转着眼珠子开始装傻,捂着脑袋喊:“哎呀,人家的肚子好疼。”
林溪知嘴角隐隐上扬,他勉强压住笑意,使出杀手锏,“不说今晚不许上炕睡。”
原以为沈大炮会说了,没想到沈大炮这次是打定主意誓死不从了。
沈大炮想了又想,溪溪每回都比他早睡,他等溪溪睡着了再上去不就成了,溪溪真笨。
他能想到的,林溪住自然能想到,所以到了夜里,林溪知也不先睡了,抱着枕头和沈大炮大眼瞪小眼,困得脑袋直往下掉,还坚持问:“你说不说?”
沈大炮急啊,他不是急上炕,而是急着吃嘴子,昨夜就是这个时候吃的林溪知嘴,所以他的固定思维里觉得到点了,林溪知的嘴就可以给他吃了,其他时候都不能吃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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