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老婆,老婆,够了,够了,再往下就着凉了。”
停在路边的迈巴赫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路过的人纷纷好奇的侧目看过来,年轻人好奇又羞耻想看又不敢靠太近,而老头老太太们见过大风大浪的,就没什么好怕的,几个人直接围篝火似的围着迈巴赫啧啧。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大胆。”
“哎,桂芬呐,我们年轻那会钻小树林的可不少。”
前排两人撕扯成一团,根本没注意车子外的声音,后座的沈顾墨:“......”
想辞职。
默默的掏出手机浏览了五分钟某招聘网站,发现没有一家公司薪资比得上现在的,欣慰的重新放下手机。
这钱是他该拿的。
听到外头老头老太太讨论越发激烈,沈顾墨掏出口罩给自已戴上,头往车背一靠,装死。
沈怀砚一脸被逼良为娼的委屈样紧抓着自已的领口,又要去谢少宗面前演戏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解到胸口了。
林溪知还嫌他不够浪,就差给他解到肚脐眼了,沈怀砚只觉胸口凉凉,男德标杆警戒的竖起来,抓住林溪知的手往自已衣服里塞,强迫他摸自已硬邦邦的八块腹肌。
“老婆放心,都是你的,只不过暂时给它们放风时间罢了,来,你先摸摸试试手感,办完事回去你可以再检查一遍,绝对不让其他沾上一点。”
林溪知被抓着手在那块坚硬温热的地方蹭了个遍,手心似随着对方的体温摩擦生热了起来,挣又挣不开,白皙的额角微微抽动。
两人靠得有些近,沈怀砚就这么看着对方白嫩嫩的耳垂红了起来,明明害羞了,还要故作生气的咬牙,“那还是直接放生了吧。”说完又臊得不敢和人对视,故意转过头去。
沈怀砚从眼底到唇角浮现出笑意,他伸手捏了捏对方有些烫的耳垂,说:“以前听人说过,耳垂厚的人是有福之人。”
林溪知怔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他转头看着沈怀砚,“这好像和我永远都搭不上边。”
沈怀砚抓着他的手,唇碰手心只停留了几秒,留下丝丝缕缕柔软的触感,这是一个不含任何情欲意味的吻,温柔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仿佛无数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我来了,你就是了,我帮你抓住了。”
林溪知怔怔的看着他,片刻后微微点头,像是很无奈的笑了一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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