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赢坤在厂房当场毙命,其他参与贩毒人员也依法判刑,而宁笙虽然没有参与贩毒,但他出卖警方卧底,意图包庇毒贩,这也是属于违法犯罪行为,也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原本以甜姐这些年帮助组织抓捕毒贩卧底的功劳,好不容易回来,不做个领导说不过去,但甜姐拒绝了,说是不想再操劳了,希望组织分配个清闲点的文职工作就行。
省厅的人诚惶诚恐,这怎么能行!这么大个英雄,要是让人民知道他们这样随便安排,他们的脊梁骨被戳烂是分分钟的事,来来回回几批人来劝,都没劝动。
给甜姐烦的要死,让他们不准再来了,再来她就回缅甸了。
最后还是沈怀砚提起建议,先把人放他队里,等她以后她后悔了,想体会一下当领导的滋味再说。
甜姐夹着烟一锤定音,“就这样,别的都别说了,都散了吧,吵得我脑仁疼!”
上面的人拿她没办法,只能先这样办,又给她分了一套房,至少得保证她的基本生活需要。
沈怀砚医院住半个月,因为身体素质好,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生龙活虎的不像个病人,医生特许他出院自己回家养着,好把床位让给其他人。
出院那天林溪知还先回了趟市局,说是许焕新找他有事,对此沈怀砚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心无杂念的一起回家,然后大干一场吗?
林溪知出门整整三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行李包旁满脸怨念的沈某人,头顶仿佛也在冒着黑气。
他小声哼唧道:“哼,难怪干了这么多年屁股都没挪一下!”
“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林溪知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好可怕,不过须臾三个小时,你对我就这么不耐烦了!”沈怀砚捂着心口张大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仿佛他干了什么罄竹难书的坏事。
林溪知淡定的倒车入库,虚心受教道:“那请问我该怎么说比较好呢?”
沈怀砚亲身指导,掐着嗓子演了起来,“你应该一进门就扑过来抱住我,然后说哎呦,宝贝对不起,留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工作算什么,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相信我最后一次吧!”
林溪知嘴角抖动了一下,茫然道:“我只是出了个门,没有出轨吧?”
沈怀砚一激灵:“……这是什么话这是!你想出轨?”
沈怀砚有时候戏多的真的很不像个富n代。
开门的时候,林溪知突然走慢了下来,把开门的位置让给他。
沈怀砚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门,结果一抬眼,是满天花板的气球,地上还用红色玫瑰花瓣铺了个爱心,客厅桌子上放着一个三层的蛋糕,最上层立着两个小人,穿着警服三件套的是他,还有穿着白色西装捧着戒指盒的是林溪知。
“这是……”他的心跳猛烈的拍击着胸腔,他转过头看着脸有些红的林溪知,眼底倒映着他的影子,如平静的湖水投入一颗小石子般漾开笑意。
他突然弯下腰,揽住林溪知的膝弯将人一把抱起,鼻尖轻蹭他柔软的脸颊:“今天早上就是出门准备这个?”
林溪知任由他跟小鸡啄食般在他脸上亲着,脸烫,眼睛烫,心更烫,他指了指墙上一角的气球,低声道:“打了一半,打气筒坏了,这几个气球差点废了0.5个许局,你以后对他好点。”
“都听你的。。”
沈怀砚笑了笑,将人放在桌子上了,小心翼翼的拿过蛋糕上的戒指,他没有擅自打开,而是把戒指盒放到林溪知手里,老婆难得主动一次,可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
“好了,你现在该继续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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