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道:“沈队,现在怎么办?”
沈怀砚淡淡道:“问他们走不走,不走按寻事滋事全抓起来。”
“好的,沈队。”
沈怀砚舌头还有伤,做不了审讯,只能安排给谢长刚和卫宁。
他一边沉思一边将江晓晓画的那个图形画大了出来,举起了给上所有人看,“你们有谁见过这个东西吗?”
一群人传了个遍,都没人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但沈怀砚总觉得这个图和江晓晓失踪一定有关,而且很重要。
林溪知没吭声,拿着沈怀砚画的那个图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眼,缓缓吐出两个字,“宗教。”
沈怀砚惊的站起来,他怎么没想到呢,老婆好聪明啊,他看向林溪知双眼瞬间闪闪发光,就怕冲上去抱着人转一圈。
林溪知装作没看见,耳根却泛起一层不明显的红,轻咳了一声,开始解释给其他人听,“像我们提到宗教,我们最先可想到的是佛教和道教,但是社会上有些不法分子为了达到笼络和迷惑人心的作用,会通过这一块去入手,比如说创造他们自己的一些思想,并在特定的人群里传播。”
“......。”
他说完了,现场依旧一片寂静,齐刷刷十几双眼睛盯着他看,给林溪知都搞不自信了,他摸了摸脸,道:“怎么了吗?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卫宁第一个回神,他大声道:“说得太好了,林老师,你干脆别回市局了,就留在我们这吧,我们把沈队抵给你,嫁妆丰厚。”
一群人跟着调侃,“是啊是啊,沈队这腰这腹肌,还有这腿,绝对童叟无欺!”
“滚,当卖猪肉呢!”沈怀砚一巴掌拍说话男生的后脑勺上,然后故作羞涩的看向林溪知,“我不要彩礼哦。”
林溪知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正常的有些格格不入了。
沈怀砚中途去了趟洗手间,裤链还没拉上呢,就接到了许局的夺命催魂call,估计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擦干手边接边往外走,电话一接通,许焕祖在那头大声喝道:“大傻春,你在干什么?你告诉我到底在干什么?”
沈怀砚道:“许局,您消消气。”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让你破案,你帮人家受害者关局里是怎么回事啊?”许焕祖气急攻心道。
沈怀砚不急不躁道:“我们已经找到证据了,证明江晓晓的生母秦月跟这起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失踪儿童家属涉嫌绑架自己的孩子,这是实在匪夷所思,许焕祖道:“你确定吗?”
沈怀砚站在厕所出来的窗户前,手下下意识揪着盆栽的叶子,“林溪知已经画出嫌疑人画像了。”
这下许焕祖放下心了,他对林溪知的能力是一万个放心,“哦,那行吧,还有照顾小知,不许欺负他,等他回来我要是看到他少一根毛我就...”
沈怀砚撇撇嘴,故意调侃道:“您放心吧,我觉得把您的百变小知含着照顾好,您不知道他来这里吃饭是我一口口喂着,上厕所鸟都是我给扶着的。”
咳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沈怀砚猛地一转身,就见林溪知阴恻恻盯着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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