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闻了闻手里的橘子,狐狸眼陶醉的弯成小月牙,这是早上他帮一位老奶奶搬东西,人家硬塞给他的。
他没有吃过这种果子,咽了咽口水,想着林大哥应该也喜欢,蹦蹦跳跳的拿着橘子上楼准备和林溪知分着吃。
林溪知的房门虚掩着,他轻轻一推,一抬头,当即愣在原地,嘴里那个林字生生咽了回去。
书案前,他冷静自持的林大哥背对着他,跨坐在沈怀砚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臂。
他似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微微后仰想逃,下一秒就被人抚着后腰摁了回去,嘴上哼唧着喘不过气了,但依旧没有放开抱着对方的手。
沈怀砚低头专心的同林溪知接吻,至始至终未朝门口看一眼,搭着林溪知后腰的手轻轻一动,苍溪剑飞了出去,泛着冷光剑尖直对着落云的脑门,只需要他稍抬指尖,苍溪剑就会立刻穿透落云的脑袋。
落云直接当场吓回原形。
赤红色的小狐狸嗷呜一声溜了。
林溪知缩了一下颈,躲开沈怀砚追上来的唇,脸颊,脖颈,眼皮都是红的,嘴唇更是肿的不行,眼睛里含着水光,他侧了侧耳,声音沙哑,道:“我好像...听到声音?”
沈怀砚托着他让他坐得更近一点,强势的摁着他的后颈重新含住他,哑声道:“是风声。”
林溪知没有怀疑,刚想说别亲了,喘不过气了,就被人抽开腰带,整个人被摁在书案上,半脱不脱的青色衣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皙如玉,下一秒他难耐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流泪。
沈怀砚愣了一下,抬起头,掩住眼底的笑意,凑上前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安抚。
林溪知带着哭腔踹了他一脚,“不许笑!”
沈怀砚压了压上扬的嘴角,抱着人宽慰,“没笑,你是头一次这样,敏感...了些再所难免。”
林溪知撩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他,“真的吗?你也这样吗?”
“呃...”沈怀砚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这样你不是最明白吗?”
闻言,林溪知哭得更惨了,推开他往前爬,“我再也不同你做那些事了。”
模样简直是凄凄惨惨,惨惨戚戚的,白皙的脚踝上罗袜半褪,沈怀砚歪着脑袋看了一会,眸色一片暗沉,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那可不行......”
小狐狸一路蹿回自己的屋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直接跳上床,命中要害!
尊鸣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剧痛,那种痛比沈怀砚拿剑戳还痛,他疼的脖颈青筋暴起,脸色充血的爆红,是断子绝孙的红。
他缓了好一会,忍无可忍的从被子找到小狐狸的尾巴,抓着把狐狸拎了出去,恶狠狠道:“正好我饿了,吃点狐狸肉也不错!”
小狐狸两只小爪子搭在脸上,可怜兮兮的呜呜一声。
尊鸣拧了拧眉,放他下来,“变回来。”
小狐狸又叫了一声,后肢踩在地上,一阵手舞足蹈,就是不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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