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觉得颇有意思的话本,今日看竟然有些索然无味,他闷闷的放下话本,趴在枕头上看着沈怀砚的背影,脑海里隐隐闪过一个词,丰神俊朗...
沈怀砚找了条干帕子,准备借着给人绞头发,增进一下感情,结果一回身,就见床上的人已经半趴着睡着了。
他半蹲在床前,听着林溪知浅浅的呼吸声,心中竟然觉得十分安宁,半晌,他将人搂在怀里,用灵力帮他烘干头发,再重新将人塞回被窝里。
褪下外衣也躺了下来,安静的平躺了一会,毫无睡意,感觉缺了点什么,他侧头看了眼睡熟的人,想了想,将人搂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枕着自己的手睡,怀里充实了起来,困意也慢慢上来...
翌日一早,二人在楼下用早饭,就见尊鸣精神焕发的走下楼,身后跟着眼下青黑,面色苍白,扶着腰的落云。
尊鸣一屁股坐下,沈怀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落云,大为震惊:“你们...昨夜...”
落云自来熟的拿了包子塞嘴里,眼神哀怨,“睡了一夜地板。”
让老婆睡地板,沈怀砚朝尊鸣竖了个大拇指。
尊鸣迟疑:“这是何意?”
沈怀砚胡说八道:“就是你很强的意思。”
尊鸣压了压上扬的嘴角,也朝沈怀砚竖起一个大拇指,“你也是。”
沈怀砚:“......。”
几人吃着早饭,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阵鞭炮声,响了很久才停,落云忍不住好奇的问小二:“这城里今日是何喜事吗?放了这么多鞭炮。”
小二道:“看来几位不是本地人,今日是城中富商方员外之女抛绣球招婿。”
员外之女招婿对于家境普通,又无家室的男子应该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就算是有家室也有不少人会动心思,但奇怪的是坐在这店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人起身去看热闹,不光是沈怀砚注意到了,连林溪知也注意到了。
林溪知淡淡道:“为何没有人去看热闹,这城里的人都这般不喜热闹不成?”
小二面色古怪又犹豫,看来是有隐情,沈怀砚笑了笑,掏出一两银子扔过去。
哥,就是这么多金又帅气!
小二连忙接住塞怀里,压低声音道:“看几位大哥面善,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待会你们要上街,千万要绕开那十里道,方家便是在那招婿,这方家也不知道怎么的,加上先前订亲的一个还有后面招婿的几位姑爷,都无疑不在新婚前就招了横手,找回来的时候全身皮都剥了,血淋淋的,啧,全城里老的少的男子都不敢往那处走,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就被绣球砸中脑袋,现在方员外也就盼着有哪个倒霉的外地人接了他女儿的绣球,尽快把人嫁出去,所以城里人怕得罪方员外家,也不敢对外地人多说。”
一次两次是巧合,屡次出事其中必定有鬼,沈怀砚道:“哦,这般骇人。”
小二撇撇嘴道:“可不是嘛,城中人都猜是那魔族干的,据说昨日便有一个身长九尺,容貌可怖的疑似魔族的人大街上公然抢人东西,城里都传遍了。”
沈怀砚嘴角抽了抽:“可能......是误会吧。”
然后带着林溪知坐得离尊鸣远了一点,落云也想跑,但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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