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拿起酒瓶子,就要给爱徒何雨柱倒酒。
却被王一虎给抢了过去。
“师父,有我们俩在,咱们能轮到您给我们师兄倒酒?”
“还是我来倒吧。”
王一虎拿着酒瓶,给何雨柱倒了满满一杯酒。
酒满心诚!
随后又给师父倒酒。
再然后是吕建松。
最后才是他自己。
何雨柱暗自点了点头。
一虎这位师弟,会来事儿,有眼力劲儿。
建松师弟则不同,他属于埋头苦干,老黄牛一样的员工。
师徒四人开始开怀畅饮,谈天说地。
话匣子一打开,那就留不住了。
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等等,各种他们做过的菜,吃过的菜,全都聊了一个遍。
大龙在一旁听着直摇头,他心里暗道:“这大概就是厨子开会吧,这天聊得全都是做菜,他们怎么也不聊一聊,我柱子师哥抓敌特的事儿?”
大龙也听人说了,他的柱子师哥在前门外大街,英勇擒获一名潜伏多年的敌特分子,据说不光从那敌特分子藏身处搜出来电台,还搜出来一把狙击枪呢!
这么牛逼的事儿,你们不聊一聊,净聊一些没用滴,真是的。
于是,大龙就起了一个头,说起了他柱子师兄,在正阳门勇擒敌特的事儿。
没想到人家一虎师兄和建松师兄,都知道这事儿。
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正阳门勇擒敌特的英雄,居然就是他们的师兄何雨柱!!勺.
“爹,不好啦!有人在轧钢里造我的谣!”
“他们说我是天阉,说我不能娶媳妇,还说我不能生孩子!”
“爹,也不知道哪个混蛋造我的谣,现在已经弄得全廠都知道了。”
“怎么办?爹,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究竟该怎么办?以后我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许大茂跑回家,向他爹告状,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许富贵大吃一惊!
“什么?!”
“有人造谣说你是天閹?”
“现在还搞得全廠人尽皆知?!”
“我特么………”
气得许富贵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年头人们太注重名声了。
一旦让人给他儿子打上“天阉”的标签,他兒子以后还找不找媳妇啦?
“大茂,别着急,坐下慢慢说。”
“告诉爹,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
“要不然厂里怎么没人造别人的谣?偏偏造你的谣言?”
“好好想想,仔细想想,究竟得罪了什么仇家?一定要老老实实告诉爹,爹才能帮你想办法。”许富贵拉着许大茂坐下,让他赶紧老实交代,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得罪了什么仇家?
“没有啊,爹,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给您下乡去放电影,我也没得罪谁呀?”
许大茂冥思苦想,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得罪了哪个仇家?
“昨晚上,你跑刘海中家,都跟刘海中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大晚上的,我听到中院的何雨柱大骂刘海中,让刘海中滚蛋?”
许富贵眼力不容沙子,他儿子那点儿小心眼,他一眼就能看透。
他知道自己兒子嫉妒人家何雨柱,在轧钢廠里混的风生水起,他嫉妒何雨柱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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