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沉思。
然后过了一会,才说道。“如此,我们也只有等,不然我们还能冲进宫里不成?”
“可是你最近也没有做什么错事,至尊怎么会扣着知许不放?”沈录想破头也没有想通。
白九凝吃着粥,没有回答。
这个真的很难评。
“你们没有发现昨晚上的恭瑜的试探有些多?”北辰临渊喝完了一碗粥,才插了一句。
白九凝歪过头看向他。
“是有些多,又是要我去锦山,又是问我将那些兵给我会怎么样,还想让要我去跟门派比试……”
“所以你的意思是?”
北辰临渊笑道。“我觉得她是发现了你不是恭知许……”
此时的他穿着一件月色锦袍,因为当时穿得急,领口有些散乱,因为刚才给白九凝弄吃的,袖子还卷了起来,露出一截雪白有力的手腕。
还有手背上和手腕骨节处的那颗痣。
白九凝一时觉得手痒。
他目光沉稳,坐在那里,回望白九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白九凝和沈录听到之后,都沉默了。
半晌过后,白九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了,都忘记了,女帝对自己的孩子有血脉感知之力了,昨晚上我与恭知许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没发现,才有问题。”
说完后,又问沈录。“如果女帝知道此事,会如何对恭知许?”
对于这个姐姐没有什么感情,却也没有想过要让她死。
而且这事,其实说来说去,也是她先占了恭知许的这个位置,才会惹出的麻烦。
“不知道。”沈录摇头。
“女帝心思深沉,向来所为,不是常人能猜测出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她既觉得知许,得了你的气运,就当是个优秀的继承者,可是知许表现的并非她所愿,她虽有不悦却也没有动手废了她的长公主之位。”
白九凝听到这里,放下碗筷。
笑道。“是吗?”
“没有废除却也同时放纵别人去伤害她,是想着靠这些人来刺激让恭知许变强,还是让她去死?”
“而且她对小公主的疼爱,可不做假。”
“鬼知道她怎么想的。”
可能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白九凝对恭瑜没有好感,毕竟牺牲一个女儿牺牲得那么果决。
沈录听到这里也知道解释不了,所以也没有再开口。
“如果真是知道了此事,倒也不必紧张,想必恭瑜现在更急着找我,说不定可以再来一场献祭。”
白九凝这话半带着开玩笑的意思。
这话沈录不敢接。
“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阿凝的……”北辰临渊却在一边,急着表态。
白九凝托着下巴打量他,一双狭长幽深的凤眸,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仿佛一切在他的掌握中。
不知道怎么的,白九凝那一句话,就脱口而。“狐狸精,是有这种本事。”
“?”北辰临渊在表情上,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噗……”白九凝被他的表情给逗乐了,她笑出了声。
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她收敛了一下笑意。“既然发现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沈录听了她的话,也不自觉地放轻松。
是啊。
既然这样了,那么就先等着吧。
不知道为何有了白九凝坐镇,沈录奇迹般地觉得自己心比以往静多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到了当天晚上传出来一个坏消息:长公主与至尊的侍君被人发现在侧殿里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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