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神奇的是它入火不焚,入水不腐。
如果用来网鱼,能通过生发之气,将鱼儿引入网中,算是罕见的宝贝。
吴道仁和对方在交谈,我在院子里拆卸渔网,一共拆了十六个“庚榫”,收拾好了以后,我问他们接下来怎么办?
吴道仁说:“还能怎么办,就是那个红姐想请咱们吃饭。”
我说:“那就吃呗。”
吴道仁无奈道:“饭店规格不行,我不太想去。”
小寸头客气道:“红姐说了,等忙完了到市里再安排二位吃更好的。”
吴道仁说:“话说在前面,要是给老子画饼,我可会翻脸的。”
小寸头很客气,然后转身去取车。
我与车广发道别,他还问我渔网不拿着了?我说:“携带着也不方便,以后有机会,我再回来取。”
吴道仁捅咕我一下,“从实招来,是不是弄到啥好东西了?”
“几块儿庚榫,应该能用得上。”
“你小子的眼力可以啊,不过虽说是个宝贝,可我记得这东西不是用来盖房子来增加生机,借此保证房主不生病的吗?”
我无奈道:“那只江豕咱们可是惹不起,好在庚榫利,我办法用它把江豕引开。”
紧接着,小寸头的车开过来,他向我们挥挥手,“上车聊。”
我算是看出来,红姐能找我们,肯定也是遇上麻烦了。
当天夜里七点多,我们在县城一家中档的酒店见面,包厢内除了白天见过的两位男子之外,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红姐的眼睛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得了白内障,但她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但并不妨碍她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红姐说:“二位也是同行?”
吴道仁指了指说:“我是陪着我大侄儿来牵羊的。”
其他几人同时看向我,“今日听闻阁下是神出鬼没的憋宝老客?”
“没错,出来也是混口饭吃。”我客气双手抱拳,很是客气,“对了,今天我来这儿呢,还是有一件事想问问各位,那三道湾的龙王庙,有没有龙王?”
红姐说:“你是想要那条蛇蛟?”
我心口一阵狂跳,总算是没来错地方,我爹有救了。
我点点头,默认下来。
红姐则感慨道:“实不相瞒,我们来找您二位,也是没办法了,队伍里的风水先生让蛇蛟给吞了,另外一位懂盗墓的伙计又让江豕伤了性命,难就难在我们已经收上线儿的定金,要是不把事儿办妥了,以后怕是在江湖上也没办法混了。”
络腮胡子说:“二位既然懂憋宝和摸金,那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如我们一起合作,之前答应那两位的条件,对您二人一样奏效。”
“什么条件?”吴道仁问。
络腮胡子说:“无论成败,20万辛苦费,如果找到沉船,一人一百万!”
吴道仁看了我一眼,其实我们俩心知肚明,这钱要是那么好赚,就不会连续死了两个先锋兵。
我思索再三,那条蛇蛟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搞定的。
于是我说:“可以成交,但我只有一个要求,蛇蛟必须归我!”
络腮胡子笑着说:“那倒是没问题,不过,既然来了,总得亮出点本事,让咱们哥几个瞧瞧。”
吴道仁微微一笑:“大胡子,咱俩好好说道说道,你想怎么个盘道法?话咱说在前面,你要是玩儿武斗,我不跟你俩扯淡,但你要是玩儿文斗,那可有得了聊了。”
“好哇,我还就喜欢文斗呢,但是咱别空玩儿,来点彩头!”大胡子回头冲着门口喊,“服务员,十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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