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心连心,你和我耍心机。”说完我将在质库六道轮回图中所获取的灵宝拿出来,如果不是被污血侵染,妥妥的天阶灵宝。
灵宝给他看看,也是我实在没搞清楚他的用途。
老行里有一句话,叫“无用不成宝”,就好比黄金,没有货币的附加价值,恐怕也不会千年不衰。
灵宝更是一样,每一件灵宝都是有用途的,宝贝虽然值钱,可首先知道这是宝贝有什么用。
甚至去实验功效,得到相应的效果,才会产生相应的价值。
九龙丹粉碎,跟随我多年的飞蛰,又被无常死主的脑袋震碎,北魏质库让我损失惨重。
吴道仁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红色的眼球,认真道:“看品相不错,行,好大侄儿,等回去以后你等我好消息。”
现在也就寄希望于他了,阿珍对我来说很重要,尤其只有他知道我爷爷的事情,包括爷爷曾提到的老杨头,还活着。
到了哈尔滨,我们兵分三路。
我回沈阳过年,王嫣回北京,吴道仁说去山东那边打探消息。
嗜血症这事儿虽说告一段落,可心里还是有一个遗憾,能治我父亲中风的只有“大蛇”。
他被邪风入窍,伤害全身经络,经络瘀阻。
可我去大兴安岭正赶上冬天,蛇都在冬眠,没办法只能等到开春再出去找蛇去了?
回到家里那天,站在楼下,抬头看向我家的厨房,老妈正准备着晚饭,左邻右舍经过的,与我亲切打着招呼,家家户户都是热热闹闹,只有我家看起来冷清一些。
我上楼敲开门,迎面扑来的热乎气儿,和老妈看着我时激动的模样,我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说:“放心吧,出了正月我再出门。”
“唉,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儿。”老妈刚感慨一句,我看到我爹在里屋走出来。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快走几步,搀扶起我爸“你不是睡觉呢吗,啥时候起来的。”
我当时就傻眼了,“我爸好了?”
我说:“多亏了一个姓马的道长,他来给你爸推拿针灸,然后还吃了点丹药。”
看着我爸柔和的脸色,我知道他的病症减轻了许多。
我妈讲起马道长的帮忙,我爸已经从不能独立行走,变得可以正常下地活动,思维已经变得正常,唯独是说话还差一些,就像小孩子一样磕磕绊绊。
我打算等明天去拜访一下马道长,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老爹还不能喝酒,不过这次我俩喝了点茶水,心里有点后悔没和翟铁学一学脑血栓沟通语言。
不过老爹欣慰的眼神,却仍胜过千言万语。
在家休整的期间,看着熟悉的家具与摆放,我拿出爷爷留下的笔记仔细翻找,除了长白山那条大蛇之外,还真没有找到能够逆天改命,起死回生的宝贝。
夜里子时,我打坐休息了一个钟头,然后再睡觉。
人休息分为体力和精神力,若是先打坐再入睡,有助于更好的恢复精神力。
第二天上午,我精神抖擞,吃了点就出门去找马道长。
结果到了火神庙,又没看见他,只见到一些工作人员。
简单的了解,得知马道长竟然因为不合法,被清退了。
我愣了一下,问他们这是咋啦?
结果一个小伙子告诉我,他没证。
随后里屋走出一位年过五十,戴着小眼镜,穿着一身长袍的中年人,主动说:“马道长因为一些原因暂时离开,那个,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这里也能为你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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