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再三犹豫,这时赶上他老伴儿来送饭,一问得知我出五千块钱买剃刀,他老伴儿当时就愣住了,然后直接做主,“卖”,立马掏钱,刀子归我。我现在手里没钱,在外面这么久,银行卡和一些信息早就没了,随后我让姜雪帮忙出钱,可以在事后佣金里面扣。
姜雪说我有钱没地方花,纵然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把钱给出来。
我顺便索要老大爷用于装剃头刀的木盒子,上了车以后,我内心真是狂喜,这东西是个宝贝,除了憋宝人以外,普通人根本不认识。
姜雪说:“花了五千块钱买把刀,你是把我当冤种,还是自己就是个冤种?”
我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这件宝物如果卖给需要他的人,价值再翻上十倍都不止,可同样,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子。”
“你是..憋宝?”姜雪试探道。
我点点头:“憋宝人不去无宝之地,更不取无宝之物,这东西的价值,你根本理解不了。”
姜雪眼珠子闪烁着兴奋光芒,忙问:“你给我讲讲,五千块钱我不要了,这东西就算我送给你的。”
我摇头拒绝,可谁知道姜雪根本不讲理,她非让我说,见我还是不搭理她,姜雪把车开到十字路口,说那里有交警,如果不告诉她,她就喊我耍流氓,然后姜雪还将衣服拽下来一点点。
我一看,真是没辙,说:“你们大城市的女孩儿真够意思,我前女友都不如你给我看的多。”
“切,我这是计谋,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喊了!”姜雪说。
“得嘞,看在你也是外八门的血脉,我就当给你科普了。”我随手把剃头刀的盒子拿起来。
这把刀像老大爷说的那样,的确很平常,盒子也是普普通通的盒子,但是两件平常的物件儿放在一起,立刻就变得不平常了。
剃头刀是“阳”,每天在动,割着人的皮毛,虽然没有杀过人,但也是当今社会最接近的刽子手鬼头刀的物件儿,但砍头用的刀,煞气太重,很难保存。剃头匠的刀,煞气又弱,同样没办法保存。
偏偏这盒子是普通“老沉木”雕刻的,也就是所谓“朽木”,是那种长在烂泥堆里的古树,根儿已经烂掉,古树枯萎,只有上半部分极少数的木头能用来雕刻。
这种木头没啥用,也不成才,放在家里时间久了,屋里会散发着一股很像腐泥的气味儿。
如果盒子给任何人,都毫无用处,巧合的是它用来装剃头刀。
头发是“血之余”,剃头刀每天都在刮血,然后放在盒子里保存,久而久之,身为朽木的盒子就可以孕育更多的煞气,这也是朽木唯一的作用,比如风水师常用朽木破煞局,在风水有问题的时候,摆上朽木,煞气不临。
最重要是这把刀在老大爷的父亲那辈儿就开始用,传到了他这辈儿,不知剃了多少的头,就相当于斩了多少颗人头。
然后这些煞气被朽木盒滋养,朽木盒久而久之颜色变得光亮,质地坚硬,反过来它又会温养剃头刀。
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每次老大爷磨刀的时候会用热水,如果用井水,这么多年过去,这把刀的煞气,仅仅只是出鞘,就足以斩杀一切魑魅魍魉。
听我说完,姜雪一眼的小星星,还说这东西原来这么好啊,她碰了一下我,继续说:“给你三万块钱,卖我吧。”
我说:“不行,女孩儿玩儿刀,找不到男朋友。”
“切,本姑娘这么漂亮,还怕没男朋友?你说不想给,就不想给,男人果然真虚伪。”姜雪说。
正说着,我们已经回到酒店,姜云哲看到我,感慨我年少有为,然后司机准备好车,送我们去机场。
在路上姜雪把刚才经历的事情告诉她爸爸,还说我是个鸡贼,五千块钱就买价值五十万的宝贝,老祖宗留下的说法果然没错,外八门里,盗门最为鸡贼。
姜云哲脸色一班:“真是没大没小,张师傅姜家老祖的嫡传,按照辈分,与我你爷爷是一个辈分。”
“爸,都什么年代了,咱们各论各的。”姜雪说。
姜云哲对我说:“真是抱歉,小女被我惯坏了。”
我也无奈道:“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
在机场赶回江苏的那天,姜云哲接了几个电话,说的是家族里面,又相继有人病倒,事情逐渐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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