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嫣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粗糙,甚至喉咙长出了喉结。
我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泽仙居的掌柜,这种宝贝都有,真厉害!”
“现在我可以了吧?”
她说话的声音粗犷,甚至让我联想起在老家隔壁的四舅。
不一会儿,小孟门外探头探脑说:“那个..张师父..走哇?”
小孟看到王嫣,还真没认出来。
这种易容手段,可不是化妆能够达到的。
阴阳之间的颠倒,令人无法辨别雌雄。
此乃“兔绒须”,也是一件灵宝,因为兔子在奔跑时,没有办法辨别雌雄,一些成了精的兔子,会潜入他人梦中,遇男变女,遇女变男,大行采阴补阳之术。
小孟被莫名其妙斩青龙,这个地方又距离无底洞那么近,很难让人不产生怀疑。
我们三个人出了宾馆,由小孟开车再次原路返回。
那家祠堂是他同学“王大彪”家,一般农村修建祠堂都是一些暴发户,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好运气,会找风水先生帮忙择吉地。
他们家祠堂附近的土丘土质肥沃,
附近虽说荒凉,唯独他们家祖坟那里植被茂密。
而风水中所言的“地有吉气,覆土而起”,指的是方圆十里的风水都被他们家吸走了。
现在又加上那个奇怪的“傀”。
天知道王大彪捡到的玉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三个趁着夜色故地重游,月黑风高,河道那里还摆着许多设备,赵伟没让人撤走,而是真干起了河沙买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的。
随着我们走向祠堂,眼前的视线逐渐有些模糊起来,门前亮起红灯笼,微弱的光亮指引着方向。
等我们靠近以后,大门是虚掩着的。
我说:“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傀’,等着见面以后,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大..大哥..你说的傀,到底是不是鬼啊?”小孟紧张道。
我解释道:“鬼是鬼,傀是傀,咱们以前听说的鬼吓人,是指人死之后的灵魂,也叫阴身,但傀是天地间一切‘物’有了灵性,比如笤帚、琵琶、玉石,乃至一块门板,如果是动物成精,那叫‘精’。”
“我去,大哥你的意思,我几吧是让笤帚给整没了?”小孟紧张道。
我说:“你那个同学不是说在山里捡了一块白玉吗,保不准是‘玉傀’。”
“很值钱。”王嫣忽然道。
“就算再值钱也没有我几吧值钱,要是没了它,我就算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啊。”小孟哭着脸。
那“玩意儿”对咱们凡人来说是珍宝,但修行者的境界咱们理会不到。
比如“丘处机”,传说就曾挥刀自宫,解决了万恶之源。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祠堂。
结果刚靠近大门口就闻到一股子胭脂味儿。
推开门一看,感觉好似闯进了青楼。
里面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好个热闹,尤其女子皆穿着薄薄一层的纱衣,若隐若现,嬉笑间更是推杯换盏,热闹不凡。
小孟颤抖着说:“大哥,前几天我来的时候,没见过这么多人啊,今天咋还这个热闹。”
我说:“这些人可能像你一样,都是被骗进来的。”
“您意思是王大彪有古怪?”小孟问。
正在我们聊着,迎面走来一位嘴角长着痦子的一位老鸨子,涂抹着厚厚的粉底,脸颊有着腮红,穿着粉色长衫,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对方手持粉色纱巾,在我面前那么一晃,一股香气扑面,好悬没把我呛死。
老鸨子说:“这位客观看起来面生啊,头一次来吧。”
我感慨道:“头一次来,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处宝地啊。”
老鸨子说:“几位都是大城市来的人,哪里会关注我们这种小地方。”
说着,老鸨子拍了拍手喊道:“姑娘们,快来接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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