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蜈蚣将它吞噬过后,又是平地一声炸雷,当即将它吓得四散奔逃。
由于我破掉它的天寿,老天爷正在收命。
随着一道球形闪电出现,蜈蚣扭头看向我们,然后疯狂追来,我们离开屠宰场回手又将大门关闭。
咣——!
重重的撞击声过后,下一秒就听见“轰轰”的闷雷回荡。
我们再度打开门,蜈蚣已经被球形闪电化为灰烬,就连个渣滓都没有留下。
其实蜈蚣也是灵宝,它体内有“定风珠”,是一种能治小儿麻痹,风湿症的神药,只需要用猪尿泡就能轻而易举降服。
司机早已被接二连三的一幕吓坏了,他吞了口唾沫,说道:“大..大哥,咱们还去哪!”
我说:“河畔花园,去找钱老怪。”
司机说:“可我不知道钱总的家在哪一栋楼。”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没事儿,你们钱总全名叫啥?”
司机说:“钱有钱。”
“好名字,走吧,送我到河畔花园以后,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事情与你无关。”
听了我的话,司机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凡是参与者,不管是谁,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看向窗外的月光,我心里却在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黑爷待我不薄。
可现在是李淑仪对我父母动手,刘心蕊可以不死,但李淑仪必须死!
凌晨一点多,我和憨娃吃过夜宵,便在河畔花园附近的宾馆住下。
司机离开以后,我并不担心他会告诉钱有钱,因为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虾米,他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第二天早晨,我给李淑仪打了个电话,她反问道:“你现在怎么样,父母已经脱离危险了吗?”
我说:“托您的福,一切都好。”
“没事儿就好,如果需要钱,随时跟我联系。”
李淑仪在电话里假仁假义,甚至以为我对这一切都不知情。
李淑仪又说:“钱老怪那边的事情我已经谈妥了,以后绝对不会找你家里人麻烦。”
我说:“那真的谢谢您了,对了嫂子,我回家听我爸妈说,可能是因为黑爷留下古董的事情。”
李淑仪停顿了片刻,尴尬道:“唉,都怪他太糊涂,刘江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交给你。”
“您说得对,但我回家以后,忽然想起黑爷以前和我说过一些话,感觉特别像关于古董的事情。”
李淑仪难掩激动:“说了什么?”
我说:“嫂子,黑爷给我留了一样东西,一直被我放在家里,这东西我有点看不懂,要不然你过来一趟吧。”
听了我的话,李淑仪立刻询问我,有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过?
我说当然没有,这种事情可是你们刘家的家事,就算我有线索,也得第一时间告诉您啊。
李淑仪顿了顿语气,说她在北京处理一些事情,这两天就会来找我。
我在电话里应了下来,然后在附近小区接连踩点。
周围的路线摸清楚,我又回到医院,给我妈买了许多好吃的,她躺在病床上就担心两件事,一个是我爸,一个是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我安慰道:“妈你放心好了,等你们出院了,我给你们再买一套大点的房子,你要是还喜欢这个城市,咱就挑环境好的,若是不喜欢这个城市,咱们就换地方。”
“儿子,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啊,你跟我说实话,钱是在哪赚的?当初我和你爸去北京,见你们老板就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可咱普通老百姓哪里得罪得起啊。”
我妈先是嘱咐我几句,随后的一声叹息,却道出了人生中的诸多无奈。
我告诉她,这钱都是我靠着自己赚的,绝对合法,等出院以后,就挑个三室的。
您和我爸的身体还算硬朗,年纪又不是很大,研究研究,再生个老二。
我妈连忙说:“快拉倒吧,我都多大岁数了,再说了,这生孩子还得罚款呢。”
我拍着胸脯告诉她,罚款的事儿算我的。
安心生娃娃,我手里的钱,买完房子也足够她俩花一阵,更何况,李淑仪来找我,我又怎么能放过她。
我妈倒是挺抗拒,还说自己没什么要求,就希望我能平平安安,早点找个对象结婚,她还提到牡丹江的胖丫,刘三爷这个人靠谱,他既然说那姑娘好,那就肯定错不了。
而且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不能惦记着人家金凤凰,长得不管多漂亮,也有看腻的时候,结婚就得找个匹配的,以后过日子舒心,金钱物质这些东西,老爷们能赚就赚,实在是赚不到也得能养活一家人穿衣吃饭。
听我妈叨叨,当时我挺不以为然,如今回想起来,老妈的确是字字珠玑啊。
我打断她的话,说:“对了,当初我们老板留了一份文件,妈你放哪了?”
我妈说:“我担心丢了,就在咱们家主卧,床底下有一个地板是空的,这些年我们俩攒的家底都放在里面,唉,我和你爸这次差点出事儿,有些存款,不告诉你还真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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