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骑军,理由充分,但身为大将,张辽和张飞是不宜出面的。铁骑营加上飞燕骑,三大王牌,的确有些欺负人。
那么,白马军统领严纲将军,又有否感受到来自同袍的温暖呢?
“张海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白马的坑,自己去填。”严将军可没张海龙的好气,但不觉间,他的言辞“欢化”了。
“兄弟们,看见了吗?人家是怎么练的,不但要练,还得练绝招。从今日开始,我军亦要效法,输一场,没什么丢人的。”
此事之后,叶欢“偷偷”赏了六曲曲长两车晋阳佳酿,因为无论是麯义还是严纲,在此之后,都憋着一口气,精炼士卒。
而一旦思路打开,种种新鲜的战术,应运而生,各显神通。
“元伟,他们都是骑军,文远和翼德也有份,加油,干他们!”不光如此,叶大公还玩了一回无间道,出卖了自己的爱将。
这么说,一来是让麯义的感受好了一点,二来,也让他对高顺于禁等人更为接纳,道理很简单,我们都是步军啊!
那一段时间,在自己麾下的步军骑军之中“搞对立”,叶大公子玩儿的是不亦乐乎,他发现,士卒们的练习热情格外高涨。
原本麯义倨傲,不容易相处,但眼下为了相同的荣誉,在练习之中也要一致对外。步军诸将的集思广益,威力是极为强大的。
这边占了便宜,那边当然不干,于是也是一阵努力,扳回局面。
你来我往,收益的不但是定边军骑军步卒战力的提高,更有双方之间的配合。你在阵上互相打的多了,就更能了解对方。
“将军,文远翼德算是骑军,敬方文则元伟他们,是步军,我算是哪一边的。”典韦将军在加入之前,不忘问一下主公。
“你算中间,公义你牌面大啊,给他们主持公道,然后……”叶欢咬起了耳朵:“两边虎卫军都能学,这叫……”
“哈哈哈哈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典将军接的叫一个溜。
如此画面,这般场景,曹军是想像不到的,定边军又如何能不强?
“兄弟,直到你真正踏上战场之后,才是对地形熟悉的开始,之前的一切,只要不去现场,都是准备,那就再精细一点。”
对自己同袍的教导,本身就能获得心理上的巨大满足,当然不遗余力。郎骑竹在训练之中,对蛟龙一军的解释,很是细致。
一军之将,成了土壤专家,后来夸张到什么地步?老司农有一次亲自登门拜访臧空,研究土壤问题,臧将军都傻了。
“司农,请教绝不敢当,您老问,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心中有点小骄傲的同时,臧空敌老司农的尊敬,溢于言表。
“看到了吗,这叫什么?这才叫不耻下问,司农之举,可为我等表率。”推波助澜的是叶欢,只是有点贬低了臧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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